南喬看著蘇澈,搖搖頭,“不想知道。”

蘇澈眉頭不由輕輕皺起來,眼裏滿是疑惑,“你不想知道?”

“我為什麼要知道?”南喬反問,季奕煊繼續調查這件事情,說明背後還有人沒有被抓出來,“季奕煊想調查這件事情,我覺得應該是好事吧?”

“季哥跟你說過了?”蘇澈的聲音讓人聽不出來他是喜是怒。

“他從來沒有告訴過我這件事情,隻是我覺得,損壞國家利益的人都應該揪出來,不是嗎?”南喬笑看著蘇澈,他是國家幹部,覺悟應該比自己高吧。

蘇澈輕笑一聲,點點頭,“你說得對。”

南喬不再言語,笑看著蘇澈,等著他說接下來的話。

蘇澈被南喬直白的眼神盯著,有一種自己心裏想法被看穿一般,移開眼神,再次將目光落到南喬的身上,內心已沒有波瀾。

“南喬同誌,你與以前真的太不一樣了。”

“蘇同誌,這話你已經說過很多遍了。”南喬直視蘇澈的眼睛,“任誰被趕出家門,能不改變嗎?是想被別人欺負死嗎?”

以前的南喬被人欺負,別人也會看在程家的麵子上收斂一二,但她不再是程家的人,任何人都會上來的踩上一腳。

他們蘇家也在其中,蘇澈難道忘了。

“是啊,你現在很好。”蘇澈想到南喬在百貨商店揚言,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時的情景,嘴角勾起,有一點點微微酸澀。

“他走了呀?”

張文靜聽到外麵沒有聲音,探出頭來,隻見南喬一人。

“嗯,走了。”

南喬回到兔圈,想到蘇澈特意告訴自己豬場的事情,再聯想到季奕煊還沒有停手繼續調查,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背後的凶手還沒有被抓到。

京都?

應該是京都的人吧。

“喬喬,我怎麼覺得蘇同誌看你的眼神有一點點不一樣。”張文靜摸著下巴,那個蘇澈總是有事沒事來找南喬。

“我倒是覺得她最後有一些不一樣。”南喬瞥向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很喜歡偷笑,又喜歡臉紅。”

張文靜聽到這話,不由大驚,“我沒有,怎麼可能?”

南喬,“不信你去問問兔圈的其他人有沒有?”

“我真的沒有。”張文靜連忙捂住自己的臉頰,她怎麼可能偷笑和臉紅呢,根本沒有的事情。

“是嗎,那隻有你自己心裏清楚了。”南喬一臉揶揄地看著張文靜,暗想,她不會是喜歡上二哥了吧。

他們兩個……

張文靜被南喬說得有一個字也講不出來,站在邊上,開始發起呆來,魂不守舍。

“張文靜知青,快點工作。”南喬提醒,現在兔圈的人數本來就不夠,根本沒有時間讓他們在這裏偷懶。

很快,秋收開始,北江村忙起來。

南喬天天都待在雞圈,兔圈,一刻也不敢放鬆。

村裏每個人都很忙,就連小孩子也天天待在地裏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

村口新廠的框架也越來越高起來,相信再有一個月時間,框架就可以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