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同誌,現在飼料廠的效益並不是很好,如果我們好好地將它做起來,一定會給人民群眾帶去很多的幫助,同時也會給廠裏帶來更多的效益。”

蘇澈知道南喬不會輕易同意,他也沒有想過會在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可以說服她去飼料廠上班。

南喬笑道,她當然希望飼料廠越來越好,畢竟飼料廠是季家開起來的,“這個我知道,我相信國家,相信政府一定可以將飼料廠發展起來。”

“南同誌,我相信如果有你的加入,飼料會很快發展起來。”蘇澈說服道,“你養過家禽,你比廠子裏麵任何一個人更專業。”

“抱歉蘇同誌,我說了,我現在已經不養家禽。”南喬回答得果斷。

哪怕沒有蘇澈,她也不可能去飼料廠上班。

還是季奕煊理解自己,從來不要求自己去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蘇澈苦澀一笑,“南同誌,你應該知道,如果飼料廠的飼料被那些農民廣泛使用的話,對他們有很大的幫助。”

“我知道,所以我才會將飼料的配方交出來,希望更多的人可以得到便利。”南喬沒有否認蘇澈的說辭,“隻是,蘇同誌,我能做的就是將配方交出去,至於其他事情,我便不想參與。”

“蘇同誌,現在你不需要急於回答我,我可以考慮考慮,畢竟這些配方都是研製出來,如果你能在廠裏工作,可能會給廠裏帶去很多鼓勵。”

如果南喬能去廠裏上班,蘇澈相信她一定會讓飼料廠越來越好,所以他一定會爭取南喬去廠裏。

南喬笑而不語,她的態度已經十分明確,根本不會再改變主意。

送蘇澈離開,南喬臉上的笑容收起來,眼裏閃過一抹疑惑,這次見蘇澈,他的神態和眼神沒有以前從容,讓他整張麵容都發生了極大的改變。

或許,一個人身上發生太多的事情,真的會改變一個人的容貌。

晚上,南喬將蘇澈來找自己的事情告訴季奕煊。

“蘇澈今天來找我了。”

“他想讓你去廠裏上班?”季奕煊明知故問,“你想不想去?”

南喬白了他一眼,傲嬌地揚起頭,“我還沒有想好。”

季奕煊笑了,“你一定不會去。”

“你都猜到我不會去,幹嘛問我做什麼。”

季奕煊笑了起來,“隻是廠子現在還有更有意思的事情,你應該會感興趣。”

南喬頓時來了興趣,“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等過幾天你應該會知道,你不去是對的。”季奕煊賣了一個關子。

南喬的臉變得嚴肅起來,一把捏住季奕煊的臉蛋,“快點告訴我,還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篳趣閣

“喬喬,你捏痛我了。”季奕煊求饒,裝作很痛的模樣,直接倒在床上大叫起來。

“切,那就痛死你好了。”南喬用力拍向季奕煊的胳膊上,她這也裝得太敷衍了。

季奕煊捂著自己被打的胳膊,一臉的可憐兮兮,“喬喬,你現在不愛我了。”

南喬額頭流下幾道黑線,季奕煊明明長著一張嚴肅的臉,偏偏要做出一張委屈的表情,看到這樣的表情,就覺得特別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