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奕煊拍拍蘇澈的肩膀,“好好養病,我讓人去查。”
“謝謝。”蘇澈睜開眼睛,向季奕煊道謝,現在他落到這個下場,會幫他的人很少。
南喬走近蘇澈,“蘇同誌,你現在什麼都不想,好好養傷。”
蘇澈側過頭,看向站在季奕煊身邊的南喬,他們兩人站在一起,像一對璧人。
想到當初在聽到南喬不能與自己結婚的時候,他沒有一點感覺,現在隻能用後悔來形容。
“我知道,謝謝你南同誌。”
南喬點點頭,“蘇同誌,那我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好。”
蘇澈一直望著他們兩人的背影走出病房,才收回目光,眼神由頹廢慢慢變得陰狠起來。
“媽沒說蘇澈的身子可以恢複到正常人嗎?”走出醫院,南喬和季奕煊說起蘇澈的傷,她剛才見蘇澈的模樣,比自己想象的要重很多。
季奕煊坐在駕駛室,啟動車子,“很難。”
南喬瞳孔地震,“你的意思是,蘇澈有可能……”
“很有這個可能。”季奕煊聲音平靜。
“他……”南喬張張嘴,隻覺得自己想說一些,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蘇澈原本應該是天之驕子,沒想到會落到這樣的下場,“季奕煊,你覺得會是什麼人想要害他?”
南喬認真分析了一下,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地步,也隻有白家有這個可能。
“你說,會不會與白家有關?”
“沒有。”季奕煊回答得幹脆又果斷,“我讓人查過白家,不是他們。”
南喬心裏更加疑惑起來,“不是白家,那會是誰?”
程家?
有些不可能,程家現在根本沒有那個本事將這件事情做得天衣無縫。
季奕煊,“隻要發生過的事情,就一定會留下痕跡,是狐狸總有一天會露出狐狸尾巴,你以後肯定會知道。”
南喬被逗笑了,她毫不懷疑,自己總有一天會知道蘇澈落到這個下場的始作俑者。
季奕煊將南喬送到點心廠後,便開車離開。
“奕煊現在可以開車嗎?”南長安看著車子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裏麵,有一點擔心。
南喬聳聳肩,“我攔不住,沒辦法。”
南長安,“……”
“就算攔不住的話,你也應該攔下來,他的腿還有傷。”南長安非常不讚同喬喬的做法,季奕煊的脾氣是硬,但喬喬的話他還是聽的。
南喬,“大哥,我真的攔不住,他踩刹車的腳是好著,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南長安不禁無奈的搖頭,喬喬的心還真是大。
“要去廠裏嗎?”
“當然可去,我今天可是專門來廠裏的。”
南喬跟大哥走進廠裏,開始商量新建點心廠的事情,討論告一段落後,南喬想到二哥。
“大哥,澄陽城那邊怎麼樣了?”
南長安皺著眉頭,搖搖頭,“進行得十分不順利。”
“不順利?怎麼會?”南喬這幾天沒怎麼關心澄陽開酒樓的事情,二哥開酒樓已經十分有經驗,再開一個分店對他來說是得心應手。
“聽長策說,他找不到一個好的位置,隻要他看上的位置,房主要麼不賣,要麼不租。”南長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