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黑拳的地方看上去就像個正規的拳擊場,觀眾買票進場,在裏麵可以喝著免費飲料隻看比賽,也可以下注賭博,賭注無上限。
當然,賭博的觀眾占絕對多數。
隻要進來了,被現場喧鬧激烈的氣氛衝得腦子發熱,很少有人能全程自律不試試手氣的。
賭紅了眼的人,一局就傾家蕩產的根本不稀奇。
這地方全天營業,一年到頭從不打烊,岑文付了門票錢信步進去,慢悠悠地把各個場地看了一圈。
這裏雖然全天營業,但還是有按高、中、初三個等級來分時間和場地,新來的拳手都從初級場開始打,贏了多少局升中級,再贏了多少局升高級,晉級路線明確。
初級場也是曝黑馬最多的,打出了名氣能漲出場費,而死在拳台上的也不少,尤其高級場,簡直就是血腥絞肉場。
打黑拳算得上是黑市特色,岑文300年前就見識過,所以她在裏麵閑逛時,表現得相當閑庭信步,完全不受氣氛影響,就好像是在逛自家花園一樣。
這自然而然就引起了巡場打手的注意。
這裏的打手當然也都是異能者,見得多了,自有一套識人術,岑文沒表現任何異能者的特點,但在巡場打手們的眼裏這就是個同行。
“這位客人有什麼需要嗎?”一個專門給客人送飲料的清涼裝束女招待笑容甜美地上前詢問。
“我聽說這裏常年招治療師,特意來看看,阿虹師傅介紹的。”
“是的,我們這裏很需要治療師,有沒有證都無所謂,技術好就行。”女招待比了個領路的手勢,“客人是阿虹師傅介紹來的,我帶你去見醫護部主管,聘請的治療師都歸他管。”
女招待在前麵領路,帶著岑文下樓梯往地下走,後勤方麵包括拳手進出等都從地下出入口走,跟地麵上的觀眾通道是分開的。
醫護部就在地下一層,拳手下台就可直接醫治,女招待將岑文轉交給這裏的打雜小弟時,岑文掏出一粒種子現場催生出一整枝的小番茄,撇了一半給這女招待當小費。
醫護部附近人來人往,很多人都目睹了這一幕,看這催生蔬果的速度,知道這一定是個技術好的治療師,立刻就有滿臉血的拳手過來要她治療。
“我是來應聘治療師的,還沒見到主管的麵呢。”岑文手裏拎著半根小番茄,笑語婉拒。
“不要緊,你肯定能應聘上,我傷不重,就是撕裂了幾個口子,我先排第一個。”對方也豪爽,在這裏打拳掙錢的,見過的治療師多,辨別水平高低的眼力還是不錯的。
打雜小弟也連忙上報,醫護部主管是見不到的,一年到頭這裏的治療師來來去去,主管不可能親自管這種人力資源的事,而是另有專人負責。
岑文手上那半根新鮮的小番茄就成了麵試的敲門磚。
麵試進行得很順利,總共就談了半小時,主要談的都是薪資待遇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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