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題沒法聊下去,岑文倒也明白了為什麼要不惜代價地救這個人。
十有八九是拳場的一個搖錢樹。
岑文接著又灌了第三瓶補劑,運轉異能給傷者從頭到腳刷了幾遍,緩解骨折傷帶來的不舒適,這種撓都撓不著的酸痛癢很折磨人。
內傷和骨折都處理好了,皮肉傷就更不在話下了,岑文洗了手,耐心地給這人清創,灌了半箱補劑,把他的皮肉傷都愈合到結了硬痂的程度,再養幾天痂皮就能掉了。
守在邊上看了全過程的四名巡場打手,此時看岑文的目光充滿了敬仰和佩服。
“太厲害了,真不愧是在野外磨練過的異能者。”
“可以不用等那個治療師了。”
“你真的隻是個一級異能者嗎?”
“你們可以說我天賦潛力不行,戰力低下,但要說我治療術差勁我可不認,不然我早死在外麵了,哪能站在這裏跟你們說話。”岑文一副驕傲自得的樣子。
“確實確實,你一定能達成所願。”打手們不敢再亂說,佩服也是真的佩服,反正他們自己是沒有勇氣和實力跑去野外磨練的,一個不慎,真的會死。
“借你們吉言。”
“你越級治了一個三級異能者,三級是三級的治療費,到時會結算給你。”
“好的好的。”
越級治療還能多掙錢,岑文也就不在乎這一個下午的時間都耗在一個人身上了。
這個拳手很快就被抬走了,岑文看看時間不早,掛牌下班。
她是走了,她精湛的技術也在人群中傳開了,不少二級異能者的拳手有點心動,一個經驗豐富的治療師,關鍵時刻是能保命的。
人們討論的八卦,很快傳到了那個經曆了一場惡戰的拳台,因為打得太凶了,場地周邊的一些機械元件有點損壞,後續的比賽和觀眾們都轉移去了高級場其他的台子,修理工正在加緊修理,否則明天用不了。
可問題是死在台上的拳手是金係異能者,他在發動異能戰鬥時對同樣是金屬的機械元件造成的損壞,解決了表麵看得見的故障後,修理工隨後的調試卻怎麼弄都覺得不對勁,嚴重懷疑傷到了更深處的機械關節。
修理不得不停了下來,緊急呼叫高手支援。
半小時後,阿虹師傅駕著懸浮輪椅前來救場。
“阿虹師傅,辛苦你跑一趟,我是真沒辦法了。”
“莫慌,還有時間,把機器人準備好,跟外麵說一聲,我們現在要拆了整個台麵檢查故障。”
阿虹師傅氣定神閑,操縱著輪椅在邊上指揮。
整個台麵拆開後,按照一二三四環環緊扣的檢查步驟,還真找到了藏在深處的故障點。
阿虹師傅見接下來的活用不上自己了,也就有點閑心跟修理工聊聊八卦。
聊著聊著就發現,今天這場打鬥的後續,負責治療的治療師,正是自己認識的那個阿文。
她覺得這樣挺好,地下拳場又不是什麼好地方,表現出自己的價值,有利於站穩腳跟,多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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