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能呢?”
“殺了。”
“你們這樣幹過多少次?”
“很多次。”
“你自己也是這樣被收編的?”
“我不是,有人是,有的人被收編後又有異心,最後還是弄死了。”
“老楊為什麼熱衷排除異己?”
“他不喜歡有任何人威脅到他在拳場的地位。”
“他認為我也是?”
“是的,你越級救人,拳場可能要留你。”
“拳場知道我二級後是要回正常社會考一級治療師證的。”
“說是這麼說,你都這個年紀了,誰知道能不能成功,一天不成功,你一天都在拳場,你多治一個三級的,老楊就少治一個,那都是錢。”
“哦,說來說去,都是錢鬧的。”岑文了然地點頭,但這又牽出一個新問題,“老楊的後台是誰?他這麼囂張,身後沒人支持,我可不信。”
“他身後是有人,但我不知道是誰。”
“你們當中有誰可能知道嗎?”
“我不知道。”
岑文換著又問了幾個問題,性格特點個人喜好都有問有答,但隻要涉及到老楊的隱私,就一概不知道。
見問不出東西了,小藤條於是把這個人麻痹了,換另一個人接著問。
這第二個人從一開始就被麻痹住,看著同伴一問一答,沒有任何隱瞞地說了一切,嚇出一頭的汗,很著急地想讓同伴閉嘴,可他肌肉麻痹,跟打了麻醉一樣,意識是清醒的,肌肉是一點都不聽使喚。
現在輪到他了,他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可已經晚了,回不去了。
“你對老楊的隱私知道多少?你們這些擁躉,到他身邊的時間順序不一,肯定有別人不知道的小秘密,對不對?”
“我不知道,我隻是聽說老楊在外麵社會肯定犯過事。”同樣被注入了真話毒液後,他的命運也已經注定了。
“犯過什麼事?”
“我不知道。”
“為什麼說他犯過事?”
“他是專門治療三級異能者的治療師,但他隻有一級治療師證。”
“也就是說,他沒有更換過新證?”
“是的,以老楊的性格,有證書怎麼可能不炫耀。”
岑文認同地點頭,以法律要求,三級治療師證代表著有紮實的四級實力,怎麼可能不炫耀?
就算黑市不看重證書,可一個能治療三級異能者的治療師,同級的實力總有吧?
隻有一級治療師證書,多年不去考級換證,換岑文也會猜是不是在外麵犯過事,有案底,出去考級就會被捕。
就這樣一個人,不光在黑市的地下拳場站穩了腳跟,身後還有個不知名的靠山,這人能有如今地位,不知道幹過多少髒活,現在他還盯上了岑文。
岑文又再問了老楊平日的行動路線,他每天有規律的會幹哪些事,不在行程內的突發情況一般跟哪些相關。
這人一字不落地全都吐露了,最後還交待了剩下的幾位擁躉,除了他倆,還有五個人,兩個火係三個金係,都是三級異能者,姓名和長相也都描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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