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文也沒辦法,這隻是開始,日後這種事將是常態,她總得以學業為主。
已經坐在工作台前,正要開始今天的工作,卻鬼使神差看了一眼手環的江姍,及時出現發聲。
【岑老板現在是隆山網校的學生,本身就要按學校安排走,她還要考二級治療師,出門曆練積累經驗都是必要的過程,攔著不讓她進步的人是什麼居心?實在不服,可以再轉回自己老家去。】
江姍一點都不委婉,直言有意見就滾。
【就是,治療師的收費標準有兩種,一種是按證書等級定價,上下浮動有限製;一種是按實際技術,更適合有絕活的治療師,收費高昂。】
【岑老板明明符合第二種收費標準,卻按第一種收費,鎮上皆知的物美價廉典範,已經占了收費低廉的便宜,還要想更多,哪那麼大的臉呢。】
【便宜不是那麼好占的,光想著治療師天天哪都不去在診室坐著,給夠錢了嗎?】
【轉診前都有言在先,當著鏡頭的麵都交待好的,你們也同意的,現在又有意見了,當時怎麼不拒絕?】
江姍開了口,最初的那五位老病號緊跟著露麵發聲。
他們心裏也不滿,這些外來的新病號對隆山鎮的風氣根本不了解,以為跟地方上開診室的低級治療師一樣好欺負,病人一個投訴都要焦慮得掉頭發。
【岑老板想進步她就必須要出門曆練,不可能一直都是一級治療師,她找了二級來做兼職是她的誠意,接受不了的話,真的,不要為難自己,還是趁早轉回原來的地方去吧。】
他們這樣說也有他們的理由,大家這幾天在群裏聊得歡,其實各個多多少少都泄露了一點家底。
大老遠遷居過來花費不少,說明家底不錯,不可能都是因為心疼那點多出來的開支,就是心裏暗戳戳地想搞事。
當然,這是常有的事,殘疾的時間久了,心理健康會受到影響,但這不是在岑老板頭上撒野的理由。
【在這裏生活要記得一件事,隆山鎮是隆山軍校的職工家屬區,是軍事管理區,無端撒野,先掂量一下自己扛不扛揍。】
【隆山鎮禁止醫鬧。】
其他人見這六個老群友說著說著,話題越來越嚴重、越危險,趕緊打圓場。
【別別別,不至於不至於。】
【消消火,都消消火,進群前確實都有言在先,同意了才辦手續的嘛,現在就不要說那些話了。】
【我好不容易排上了一個有實力的治療師,我是不會走的。】
【對啊對啊,我也是,找個好治療師不容易。】
【我們受傷的時間久了,心裏都清楚,擅長治療神經損傷的治療師人數有多少,這次幸運搶到一個名額,我才不退出。】
【是的是的,一級治療師有這技術實力,就是個人絕活,按絕活收費可比現在貴多了。】
岑文和霍君在放出消息後就沒再吭聲,任由群裏言辭激烈,吵得熱火朝天,現在看差不多了,才再次拋下一句話撤了。
【行,那我們就算是達成共識了,整個暑期七八倆月由霍君治療師為主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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