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裏一時間都無人聊天,安靜地等著隊長回來。
十分鍾後,聞隊長再次冒頭。
【確認了,目標人物必須要活的,可以輕傷,不能有致命傷。保鏢中,能留活的留活的,別看是保鏢,朝夕相處知道的也不少,口供交叉驗證這也很重要。】
【明白。】
【那我們幹什麼?】
【準備好口罩,隔離麻醉和臭氣,找好撤退路線,最重要的,找小推車幫忙運人。】
【你一個人真的行?】
【看過表演賽我的表現嗎?我的控製水平,你們當中誰能比?】
【沒有。】
【確實沒有。】
這一點大家都認,為什麼這個任務他們一定要搶到岑文,不就是看中了她表演賽上那亮眼的控製技麼。
控場的絕佳人員。
【行了,一切交給我,我先換個離目標近一點的旅店,你們也做好換旅店的準備。】
【好。】
談好初步計劃,岑文連夜換旅店。
換好新旅店後,小藤條輕車熟路地瞬移進了目標人物的客房,把他掛在衣櫃裏的數件外套口袋裏分別留下一枚不起眼的小種子。
現在的人都有空間扣,衣服口袋的裝飾性大過實用性,但商務款的衣服都是真口袋,雖然也不怎麼用,最多在上兜裏放塊手帕,對小藤條來說,有真口袋就行。
明天無論這家夥穿哪件衣服出門,那粒小種子都能為小藤條提供實時定位,比利用周邊綠植跟蹤更有效。
二把手是來談生意的,難得見他離開老巢,所以才盯得這麼緊,生意對象不止一個人,他們隻是供貨方,二把手的身份則是個要進貨的老板,因此生意談判要反反複複地談。
警方實在是盯得太緊了,讓目標有了警覺,但暫時不知道被誰盯上。
越發謹慎之下,身邊的保鏢人數也跟著越來越多。
利用植物盯他的這幾天裏,岑文早發現了,想要不被路人看見尖叫,動手的最好時機要麼趁他上廁所,要麼趁他在酒店客房裏,就這兩個地方隻有他和保鏢在一起。
無法突襲客房是因為他們包了整層樓,客房服務隻讓機器人送,連人工服務的客房管家都不要。
他們出行開車,車子在天上飛,太遠了夠不著,萬一造成車禍,那麼大個車子從天上掉下來,那罪過就大了。
次日白天,岑文利用昨晚上投放的小種子牢牢盯死二把手的每一步行蹤,在軟件裏同步更新,她沒說今日動手,但偏偏營造出了一種她隨時會動手的緊迫感。
隊員們一腦袋的問號,很疑惑岑文是怎麼拿到精準情報的,於是直接就問了。
【這是木係異能者溝通植物的本能,利用到處都有的植物,綠化帶,室內綠植,隻要是鮮活植物都可溝通。】
岑文毫不吝嗇地傳授經驗。
她說的輕描淡寫,一點不管別人的死活。
她還拍了一張現場照片,正坐在一家甜品店裏吃一碗甜湯,碗裏各種糯糯嘰嘰的小丸子堆得冒尖。
【我現在在這家店裏哦,守著他在對麵店裏買禮物,嘖嘖,店家配了人工導購全程服務。】
有手快的隊員順著照片上水牌的店名,立刻去查店址,發現果然如岑文所說,就在禮品店的對麵。
【那條街的價格不便宜,這甜品店有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