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老板供貨充足,隻要買家掏得起獵物,她就供得出。獵物易手後,小隊名下的獵物數量也跟著變動。
於是,在觀眾們能看到的排行榜上,隆山軍校第十八號隊伍的成績高高掛在第一,碾壓底下眾生。
隔天清早,出發的兩隊一起出門,岑文那支隊伍走前麵,另一支跟在後麵,相距一公裏左右,任何一隊遇險,另一隊能立刻增援。
岑文還是老習慣,她打頭開路,總隊長卜琪殿後。
後麵跟隨的隊伍則反過來,總隊長打頭,隨隊治療師殿後。
治療師才是整個小隊裏實力最高的,作為輔助,收攏掉隊的隊員、警戒偷襲的猛獸,殿後沒毛病。
這位同學自己更沒意見,無腦跟著跑就行了,不知道多輕鬆。
平平安安跑了兩天,將在打卡點休整多日而停滯的行程趕上了一點,途中挑了幾窩兔子就沒打過別的獵物。
主要也是現在兩個大隊,大多數群居動物,一群的數量不多,兩個大隊不好分成績,掏兔子比較省事,輪著來,一隊這次掏了,下次另一隊掏,每窩變異兔子數量不同,能不能一鍋端看自己本事。
第三天本也該是平平安安過了,但在尋找今晚營地的路上,遇到了一個打獵的事後現場。
岑文這支小隊第一個趕到第一打卡點,但為了等自己的同校隊友,硬生生停留了不少日子,自然而然,別的學校的隊伍就趕在他們前麵出發。
“全體都有,加快速度向我靠攏,前方有個打獵的事後現場。”
岑文的聲音在每個隊員的耳機裏響起,後方跟著的眾人立刻加快了腳步。
兩個總隊長越隊而出,以更快的速度跑向岑文。
也就一兩分鍾的事,他們與岑文會合,一起前往查看。
打獵現場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死掉的獵物躺在地上無人收撿,看外觀像是圖冊上以敏捷為優勢的大型袋鼯,擅於樹上生活的爪子尖端滿是血跡。
三人散開找人,岑文剛發現一個無力說話的傷員時,就聽到耳機裏喊她。
那兩個總隊長也找到好幾個倒地不起的傷員。
就在這時,後麵的隊伍趕到了,人多好辦事,迅速地收攏傷員,連帶著自己都流血不止坐在地上喘氣的治療師。
怎麼看都是一副慘勝的局麵。
岑文淺淺地給了他們一道治療術,吊住他們的性命,再把隊長找出來問話。
“哪個軍校的?”
“薩特瑪州第一軍校。”
“你們全隊喪失大部分戰鬥力,給你們一個選擇,保人還是保成績?”
“保人要怎麼保?”
“老實說,我對你們殺的大型袋鼯很感興趣,我們隊還沒有這種收獲,你們若是保人,就拿這個和這獵物的情報做報酬,我來治好你們。保成績,那我們當作沒看見,你們自求多福。”
對方隊長和隊員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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