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辦這場交流會的小鎮屬於一個酒店集團,整個鎮子都是酒店的土地,也就是建了一個小鎮式酒店。
因此沒有高大的酒店樓房,大多是獨棟小別墅,點綴幾家六層高的小酒店。
黎蘭共和國小二百人的交流團,給衛兵分了一棟小樓,其他人幾人一組住獨棟,一人一間臥室,剛好全部住下。
岑文在自己的臥室裏安置好行李後,小藤條也建起了覆蓋全小鎮的植物領域,收集主辦方和每一個與會者的情報。
戴著翻譯機,利用主寵間同感同頻,岑文想偷聽偷看誰就能偷聽偷看誰。
其實她不在乎是否聽到什麼,她主要想知道的是萬華官方都接觸過什麼人。
她才不信交流會主辦法都純是業內大佬,沒有萬華國家高層參與其中。
小孩都知道,這種國際會議,本身就是情報人員的舞台。
就像他們黎蘭交流團,也有情報人員以團隊後勤人員的身份隨行。
休息兩天後,參加交流會的隊伍如期到齊,大會正式開始。
把醫療服務交流會放在旅遊療養為主的居住星,有個先天優勢,現成的病人。
主辦方將擅長不同方麵的醫生打亂分組,再為各組分配了對症的病人。
病人們也很期待這些來自不同國家的醫生們能緩解他們多年的痛苦。
萬華聯合國的版圖裏有著無數殖民星,每年還有大量別國人口向萬華提交移民申請,因此醫生們無需麵對自己不熟悉的種族的病人。
每一組的治療地點在不同的小別墅裏,從主會場出來後,各組就奔赴自己的地點。
岑文主要治療外科方麵的傷勢或疾病,比如心髒病骨折腦溢血這種,其他病種在她這裏沒什麼治療效果,免疫力低下導致的疾病她也可以灌注生命力強行拉一波免疫力,然後再接著找醫生治療。
跟她一樣治療手法特殊的醫生,都被分在特殊組,交給他們的是全場最難的疑難雜症的病人。
特殊組包括岑文在內一共有十四名醫生,分了五十名病人。
個個都肢體健全,但各有各的痛苦。
為了避免搶病人鬧不愉快,岑文他們十四人每人拿一張病人序列號的清單,先挨個用自己的手法做一次檢查,然後在清單上做記號,找出自己有把握治療的對象。
岑文的異能一掃,在名單上給五十人都打了分,並寫下了每個人的預測。
現場有六個人她能保證一招治好,其他人治是能治,但耗時長,在這交流會期間治個一兩次根本沒用,結束後專家們走了,又是老樣子。
醫生們重新碰頭後開始分病人,岑文隻要她看上的那六人。
“我要的這六個人我能一次治好,其他人我無能為力。”
那十三名醫生聽她這樣說,沒人跟她爭,利索地分給了她,但要求圍觀她的治療。
他們都無法保證能一次治好,既然有人這樣說,肯定要全程看著,同樣,他們治療的時候也會被圍觀。
岑文同意了。
表演時刻開始。
站在第一個病人前,周邊架著三台攝像機,不光錄像,還有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