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多謝。”
“岑大師,閑話我們就不說了,我這情況,想必你也有數。”
“不是吹牛?”
“岑大師,請坐。”
從出生就高高在上的女侯爵,是真的從小沒人用這種語氣跟她說過話,一下子愣住了,但很快就反應過來,沒有露出生氣的神態。
岑文轉身出去找管家,得到了一間陽光燦爛的大客房。
高興得不行。
“好,多謝閣下。”
“我家的家具都是設計師定製款,回頭我讓管家查一下再告訴你。”
最近二三年的事,她都有關注過,岑文在交流會上的表現,她也看過直播,直覺認為隻有這名大師能給自己真正續命。
跟這種難聽的語氣相比,還是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閣下,在此提醒一下,七天體驗,每天虛弱一點,直到第七天重新坐回輪椅,所以,把握好時間。”
心裏這麼想著,嘴上就問出來了,正好也是個聊天的切入點,拉近雙方距離。
“對啊,不然閣下以為,讓你恢複青春的生命力從哪裏來?我不製造生命力,我隻是生命力的搬運工。”
“一天虛弱一點?就不能讓我直接健康七天?”
岑文裝模作樣地向窗外眺望了兩眼。
“影響很小,隻從身體健康的全球青壯年人口中抽取,每人隻損失相當於幾天的生命力,就足夠讓閣下恢複到二十多歲的青春年少時期。”
這讓人萬般難受隨時可能下一口氣沒上來就死掉的過程,完全是岑文故意的。
她前腳出去,後腳,在其他房間等待的心腹們走了進來。
“閣下若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給你七天體驗期,讓你恢複到身體衰弱前的狀態。”
侯爵微微皺眉,有點想不起來了。
“如果讓我恢複青春呢?”
岑文在書房的會客椅坐下,屁股接觸到椅麵就舒服得想歎氣,這椅子哪家的,她也想買幾把帶回家去。
“你出手的話,能讓我恢複多少?”
“身體斷崖式失去健康,身體機能也會垮掉,瞬間帶走你的生命。”岑文麵帶微笑地注視著侯爵的眼睛,“若你需要這種體驗,我也可以滿足你,但我救不了你,所以一旦做了,我立刻回國,你別拖著我看你去死。”
再接著,她利索地摘下身上的維生設備,起身站在地上,跺了跺雙腳,一臉欣喜地打開書房一角的暗門。
接著,她就感受到強烈的生死危機,有一股讓人窒息的力量正往她的身體湧來。
侯爵的雙手,隨著岑文的這句話,瞬間攥緊。
侯爵立刻雙手握住輪椅扶手。
侯爵的眼睛裏迸射出強烈的求生欲。
“好,就按你說的辦,我要這七天體驗。”
“恢複青春,獻祭全球?”
沒過多久,就有了初步結果。
“閣下,儀器沒有檢測到任何能量波動。”
“然後?”
“但我們在外麵隻監聽到她進門時的那幾句寒暄,後麵的正事沒有任何聲音,她又戴著口罩,監控拍不到正麵,無法識別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