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臥房內,一個身穿薄紗睡裙的豔麗女人靠在床頭,應該就是那位傳說中的艾娃了,此時艾娃正斜眼瞪著床邊的費爾,“窩囊廢!這個月的家用呢?”
“你背著我偷人,還敢找我要家用?”費爾氣的哆嗦。
女人翻了個白眼,“本來就那麼點事,你裝裝糊塗就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不知道你抽的什麼瘋,非得問彼得的事。現在知道了,好受了?”
費爾喊道,“那麼點事?這麼多年,我對你有多好!你竟然這麼對我?!”
“呸!”女人翻身下床,湊近費爾,仰頭盯著他的眼睛,“你對我好?我自從嫁給你,有什麼好日子?本來以為你是領主繼承人,結果呢!你現在就是個什長!”
“家裏後院的門壞了,你修了嗎?那個破樓梯都掉了一塊板子,你修了嗎?這些都不說了,我的匕首呢?!你不是說給我鑲上個更好更漂亮的寶石嗎?我的匕首呢?”
匕首現在應該被巴裏埋了吧,馬克心想這不巧了嘛。
費爾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他總不能說他殺了人,那個匕首是凶器吧。
艾娃推了一把費爾,“說啊!每次一問你,你就不說話!你是啞巴嗎?”
費爾退了一步,他看著眼前陌生的女人,當初那個溫柔可愛的少女,如今怎麼變成這副樣子了?
“你還有臉問彼得,那門是彼得給我修好的!那樓板也是彼得給換的,這個家說好聽點你是男主人,其實你就是個廢物,什麼都要彼得給我做!”
費爾青筋直冒,他聽不得彼得這個名字,更聽不得彼得比他好的話。
艾娃還是不依不饒,又推了費爾一下,“我不跟他睡,難道跟你這個廢物睡嗎?”
“匕首呢!還給我,我讓彼得給我修!”
“彼得彼得!那個破匕首比我還重要嗎?!”費爾這一次沒有後退,他一把將艾娃推倒在床上。
艾娃嚇了一跳,然後又冷笑幾聲,“窩囊廢,那匕首是彼得給我的定情信物!當然比你重要!”
艾娃再次起身看著費爾,指著自己鼻子,“你今天要是敢打我,我還真高看你一眼!來,打我!”
費爾盯著艾娃的臉蛋,這張美豔的臉在他眼中卻如此可惡,仿佛魔鬼一般正在衝他呲牙狂笑。
“來啊!你要是個爺們就來打我!你敢嗎?你今天打了我,明天彼得就能要了你的命!”
艾娃不屑的啐了一口,然後就要繞過費爾出門,她的手剛握住門把手,一股濃烈的火焰從身後襲來。
“啊!”艾娃隻來得及尖叫一聲,費爾已經將她拽到在地,但他沒有停止,費爾騎在艾娃身上,不顧艾娃的尖叫,左右開弓一拳又一拳的死命捶著那張可惡的臉蛋。艾娃不斷掙紮求饒,但費爾根本不理會,隻是瘋狂的揮舞著拳頭,直到艾娃臉上一片血肉模糊,直到他自己的拳頭都開始劇痛。
艾娃整張臉都塌陷了下去,但眼睛一直瞪著上方,她到死都不相信那個窩囊廢丈夫竟然敢打她,敢殺她!
果然老實人惹不得,他們瘋狂起來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甚至比普通的瘋子更瘋狂。
費爾大口喘息著站起身,“彼得已經死了!你既然覺得他好,那就跟他一起死吧!”
“啊哈哈哈!”
費爾突然惡狠狠的盯著門口,“看夠了嗎?”
馬克也不尷尬,推開虛掩的房門,“老大,下麵還有個女仆,咱們要不要……”馬克做了個劃脖子的手勢。
費爾慢慢喘勻了氣,情緒發泄完了,他又冷靜了下來,看看馬克,費爾猶豫了一下,“你說該怎麼辦?”
“殺了唄,兩個人都燒成灰,直接埋後院,反正艾娃是您夫人,您不說,誰也不知道她活著還是死了。”
費爾搖搖頭,“她父親是酒鬼,沒錢了就會跑來鬧,要是發現女兒不見了,肯定會宣揚的滿城皆知。”
“那就都殺了!您告訴我個地址,我去辦。”
費爾被馬克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給嚇到了,殺人竟然說的如此簡單,如殺雞屠狗一般,這個人到底是誰,幹什麼的?真的隻是個幸存者嗎?
馬克察覺了費爾的猶疑猜忌,但他不在乎,現在費爾親手殺了人,已經泥潭深陷了,而且以後事情越來越多,破綻隻會更多,不如早點挑明,以後的合作才會更順利。
費爾盯著馬克,但對方似乎毫無所覺,竟然饒有興致的欣賞起艾娃的屍體,還模擬了一下雙手揮拳的動作。
費爾一直不開口,馬克倒先說話了,“您有空得練練拳法了,這幾拳打的,又費力又不致命,這個可憐女人是生生疼死的。”
這句話似乎是在警告費爾,或者是在承認他身份並不一般,費爾聽懂了弦外之音,他隻是懦弱,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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