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峰那赤裸的上身,頓時蘇雲旗的臉就更加的紅了,手指無意間觸碰到那結實的肌肉,心中就像有隻小鹿一樣亂撞,跳個不停,這還是她第一次接觸到男人的身體,害羞的不行。
蘇雲旗還沉浸在嬌羞中,殊不知皇甫月嬋也好不到哪裏去,隻是蘇雲旗一時之間沒注意到罷了。
“啊?”突然,蘇雲旗尖叫了一聲,眼裏掩飾不住的害怕。
“怎麼了?”皇甫月嬋問道。
“你看這裏。”此時的蘇雲旗已經紅著眼睛了,說話聲音都帶了一點哭腔。
“槍傷。”皇甫月嬋倒是鎮定。
“你看,這裏,這裏,還有那...”蘇雲旗指著秦峰的身上讓皇甫月嬋看。
隻見秦峰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傷口,一條條蜈蚣趴在上麵,顯的是那樣的觸目驚心。
槍傷,刀傷,還有不知道什麼東西造成的傷口,讓蘇雲旗掉了眼淚,她無法想象這得多疼啊,前所未有的,她想迫切的了解秦峰的一切,了解自己這個未婚夫。
“我要開始了。”就在這時,皇甫月嬋邊說邊拿出了一卷銀針。
皇甫月嬋把秦峰的雙腿盤了起來,雙手放在大腿上,掌心向上。
同一時間,從旁邊取出了一枚銀針,向秦峰胸口處刺去,隨後又快速的把剩下的銀針都刺向了他的身上,然後運氣體內的真氣,開始分別捏起每一根針,輕輕地扭動著。
這種情況大約持續了30分鍾,等到她把最後一根針從秦峰身上取下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大汗淋漓,臉色發白。
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瓷瓶,倒出了一顆紅色的藥丸,放進了嘴裏,才站起身來。
“你怎麼樣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蘇雲旗看著皇甫月嬋的臉色關心的問道。
“沒事,隻是有點虛弱而已。抓緊時間,把秦峰送進木桶裏,溫度已經差不多了。”
“好的。”隨即蘇雲旗叫上小刀,兩人一人拉著一條胳膊,把秦峰從床上拉了起來向木桶走去。
“這樣做可以了嗎?”小刀擔心地問道,生怕哪裏做得不到位。
“嗯,可以了,咱們先出去吧。”皇甫月嬋站了起來,腳步顯得有點虛浮,在蘇雲旗的攙扶下朝著外麵走去。
此時的秦峰正泡在藥桶裏麵,快速的吸收著藥力,滋養著身體,修複著那受損的經脈,隻見木桶裏的藥水的顏色由黑褐色變漸漸地變淡了,很顯然這些藥已經被吸收完畢了。
“這桶裏的藥水怎麼變成這樣啦?”兩個小時後,蘇雲旗等人進去,一看木桶裏麵,小刀大呼小叫。
“不用擔心,這是正常的現象,我要給他療傷了,另外我給你們一個單子,你們就照著上麵的方法,再熬製一些藥物,需要的藥材我都已經準備好了,切記,一定要按上麵的方法做。”皇甫月嬋又遞給了蘇雲旗一張紙。
“時間剛剛好,現在正是極佳的時機。”蘇雲旗看了一下手機,此時正是午夜十二點。
秦峰此刻還在藥桶裏泡著,絲毫沒見一絲一毫的動靜,隻是這期間皇甫月嬋幫他換了兩次藥,但是皇甫月嬋心裏也是忐忑不安的,秦峰是她迄今為止第一次見到過的這麼難纏的病人。
按她當初的預料,基本上經過她的針灸針過,再加上這一副藥劑的洗浴,基本上就應該醒過來了,可是這已經一整夜了,換了兩次藥,絲毫不見任何的效果,這讓她擔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