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刀驅車前往金陵的時候,有一輛車也趁著夜色悄悄地從滬海出發駛向姑蘇。
姑蘇市,銅雀台,姑蘇最大的娛樂會所。如果說山水莊園是陽春白雪的話,那這銅雀台就是下裏巴人。
而它的真正的幕後大老板不是別人,正是田濤。
自從體驗過銅雀台這妙不可言的滋味之後,吳衛國索性就把銅雀台當做了自己在姑蘇的落腳點。
此時此刻,在銅雀台最頂層的一間包間裏麵,一群人在密謀著一件大事。
坐在c位的自然就是吳衛國吳大少,其他人則是眾星捧月般坐在他的周圍,讓他瞬間豪情萬丈。
吳衛國點了一根雪茄,一臉享受地抽了一口,隨後慢悠悠地吐出煙霧,慢慢地問道,“事情你們辦得怎麼樣了?”
作為東道主,田濤眼裏閃過一絲陰狠,隨即笑著說道,“吳少你就放心吧,我這邊事情已經辦妥了,在重金的加持下,現在網絡上鋪天蓋地都是對福康集團和安康集團口誅筆伐的,此時輿論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嗯,不錯不錯,田總你辦事我還是很放心的。”吳衛國此時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說這話的時候到底是有多麼的張狂,此時他已經把田濤當做他的跟屁蟲馬仔之流的了。
也難怪他會如此,自從在滬海出盡了洋相,他始終夾著尾巴不敢回燕京,沒辦法,他吳大少在燕京的圈子裏麵自然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但是奈何燕京的水太深,比他吳衛國牛逼的也不再少數,而且他的死對頭也有不少,當這些人聽說吳衛國在滬海吃了一個大虧,第一時間就打來了“慰問”電話,至於到底是安慰還是嘲諷,他吳衛國冷暖自知、
但是他吳家三少的名頭在姑蘇卻是尊貴無比,就這短短的幾天的時間,姑蘇當地甚至是蘇江省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無不是卑躬屈膝、舔著臉來見他。
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又回來了,讓他陶醉不已。
因此,自然也就開始飄了,絲毫沒意識到其實自己現在等於是寄人籬下。
“那是,由您吳大少在這裏,誰敢不盡心辦事呢!”田濤諂媚的說道,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隻要能讓吳衛國舒服了,他田濤不在乎這些虛名。
商人重利,他現在有多卑微,到時候對方就會加倍地還回來,更何況彼此都心知肚明,相互利用罷了。
田濤繼續彙報著,“吳少,目前孤兒院的事情已經炒作的差不多了,那個丁海峰也已經逃回到了滬海,並且已經和蘇建國見過麵了。蘇建國是讓這個丁海峰去自首。”
“不過以我對這貨的了解,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自私自利的小人,他肯定不會老老實實的去自首,要麼逃跑,要麼出賣蘇建國,甚至還會幹出狗急跳牆的事情。”
僅僅是簡簡單單的和丁海峰接觸過一次,田濤就看出了丁海峰這人的德性。
而他忽悠丁海峰去強勢搞強拆隻是他連環套中的第一步,他已經為丁海峰量身定製了一係列的套,牢牢地把他掌控在手心。
“好。田總不愧是姑蘇的首富,無論是辦事能力還是人脈關係都是杠杠的。”吳衛國毫不吝嗇地誇獎道,此時的他就像指點江山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