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臉色驟然轉冷,眼神淩厲得像一把剛開刃的刀鋒,冷冷地看著曾玲婭,“曾大j長,你好大的威風啊,怎麼著這是準備來硬的啦!”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無非就是在這裏拖住我,然後他們專案組的另一波人馬此時估計已經到了滬海,準備直接抓我的那個老丈人唄!”秦峰一針見血地戳破了曾玲婭的小心思。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曾玲婭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然後繼續裝傻充愣。
秦峰抬眸,似笑非笑的眼眸愈發的冰冷,“嘴硬沒關係,真的,但願你能一直硬下去。”
此時的秦峰反而不急著走了,慢悠悠的轉身自己拿了一個紙杯子,然後拿起茶水櫃上的茶葉,在飲水機上接了一杯開水,美滋滋地喝了起來。
“這茶不錯,就是太碎了。”秦峰喝了一口,順帶從嘴裏麵吐出一片葉子。
“曾大j長,本來吧,我是不打算現在就搞你的,原計劃怎麼也得晚個一兩天,讓你們在擔驚受怕幾天,現在看來,你們是狗急跳牆了啊!”秦峰邊喝茶邊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曾玲婭重複了一句同樣的話。
“嗬嗬,到底知不知道,你心裏麵清楚。”秦峰不緊不慢地說道,“昨天晚上賀軍那兄弟6個你們沒有抓到,是不是慌了?”
“果然是你。”曾玲婭激動之下脫口而出。
“你看你這是不打自招啊!”秦峰看著曾玲婭,幽幽地說道,“在姑蘇這片土地上呼風喚雨的曾大j長也有驚慌失措的時候,不容易啊!”
“你別看我,聽我說完,我最討厭我說話的時候別人亂插嘴。”秦峰看了一下臉上慌亂之色的曾玲婭繼續說道,“你隻知道那個賀軍是你幕後之人想要殺人滅口的對象,其實不止如此?”
“給你提個醒,那個賀軍原名叫做何誌聰,那個老二原名叫做武春陽,是不是沒想起來這兩人到底是誰?我再免費給你提示一下,二十年前錦程乳業,想起來了沒有?”秦峰微笑著說道。
話音剛落,原本端坐的曾玲婭差點摔倒,顯然她已經想到了。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秦峰看著臉色慘白的曾玲婭,“二十多年前,你們勾結國外的資本,對錦程進行圍殺,而你作為衝鋒陷陣的第一人,用的第一招就是帶走何誌聰的父親,讓錦程內部先陷入巨大的混亂。”
“二十年後,你們依然用這種招數,動用手中的權力,實施砍頭行為,抓捕企業的一把手,讓企業自亂陣腳,然後亂中取粟。”
“然後境外的那些勢力,指使一個或者一批內奸投訴,輿論歪曲報道,進行網絡抹黑,在收買企業內部內奸,進行煽風點火,然後企業在一篇篇的負麵報道中垮掉,然後你們在零代價收購。”
秦峰看著此時已經麵無血色的曾玲婭,繼續說道,“這就是你們亙古不變的套路,但是不得不說這套路真他媽的管用。這幾十年內,無數個像你這樣的漢奸,通過這樣的手段,搞垮了華夏很多民族品牌和企業,涵蓋衣食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