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應該可以簽字了吧,不要想著放狠話,此時此刻你都不能出去,所以不要做一些無謂的掙紮,瞎浪費力氣罷了。”吳老頭不容置疑地催促著。
“我可以簽,但是你們一定要放了我兒子,並且保證他的平安。”蘇建國眼睛裏能夠噴出火來,狠狠地盯著吳老頭。
“那是自然。”吳老頭點頭答應,然後蘇建國爽快地在合同上麵簽了字,並且按了手印。
吳老頭拿起這份合同,就要向外麵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轉身對蘇建國說道:“很抱歉,我這人向來說話不算數,即便你簽了合同,你也出不去,你的兒子也回不了家。”
“我操你媽的,”蘇建國聽到這話,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就朝吳老頭砸去,隻是吳老頭卻已經離開了。
而吳老頭不知道的是,蘇建國連續罵了差不多十幾分鍾,摔了很多東西在地上,當地上一片狼藉的時候,吳老頭又去而複返。
進一步補刀,“知道綁架你兒子的是誰嗎?你想不到吧,綁架你兒子的正是丁海峰那個廢物,你兒子的親舅舅,你想方設法要力保的人。”說完這句話,吳老頭揚長而去。
隨即房間裏又是一陣劈裏啪啦的響聲以及蘇建國那咒罵聲,足足半個小時後過去了,吳老頭這一次沒有再返回,蘇建國竟然自己點了一根煙,坐了下來,悠閑地抽了起來,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
金陵,一處私人莊園。
偌大的包間裏麵,此時則是坐了十幾個人,如果這些人被拍照流出去的話,肯定會讓人大吃一驚,因為這些全都是姑蘇市甚至是蘇江省有頭有臉的人物。
而此刻坐在c位上的不是別人,正是田濤。
很神奇的一幕,這十幾個人中,除了一些商人之外,最多的就是官麵上的人了,而且有幾個級別非常的高,但是他們對於田濤坐在c位卻並沒有任何的不滿。
田濤此刻也是愁雲慘淡,麵色難看。
正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這一切其實都源自曾玲婭被神秘的帶走,一石激起千層浪,作為和曾玲婭有著千絲萬縷聯係的田濤,已經嗅到了一股非同尋常的味道。
就在曾玲婭被帶走的當天晚上,他就接到了一個電話,也顧不上給吳衛國吳大爺說一聲,就馬不停蹄、火急火燎地從姑蘇趕到了金陵。
並且組建了這個局。
田濤掃了一眼眾人,雙眸微微眯起,眼神透露著冰冷,開口說道,“各位,想必事情都已經清楚了,既然我今天把大家都召集了起來,你們心裏麵自然清楚是因為什麼事情。”
“這段時間,大家都低調點,安分守己,能把自己的屁股擦幹淨的就趕緊擦幹淨,管好自己和家人,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當傻逼,幹一些不著調的事情。”
田濤說完這話,看著在座的人,隨即猛地一拍桌子,讓在座的人渾身一震,隻見他語氣冰冷地警告著;“各位,我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真要是哪一個不幸中招了,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