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學偉突然間覺得這件事遠比他想象中的要複雜得多,甚至此刻他覺得他壓根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但是他還是出現在了這裏,因為有人讓他來這裏,而他不得不來這裏。
從秦峰的話裏他隱約感覺到秦峰其實是在反擊,反擊的對象不是許家,甚至也不是其他那些家族,而是……
鄭學偉越想越覺得心驚,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他此刻多少有點明白秦峰為什麼這麼的硬剛,甚至是有點不識好歹啦。
想到這裏,鄭學偉也不再廢話,因為他知道秦峰這樣做的目的。
秦峰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個平板,然後和趙山那邊通上了視頻。
畫麵上,趙山自己他身後的那四十多個人,明顯是在一棟極其豪華的大別墅內。
在一個超級大的客廳裏,此時此刻,地上總共跪著三十多個人,他們雙手被反綁著,眼睛被黑布蒙著。一個個瑟瑟發抖,有些膽子小的已經是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在那裏哭哭啼啼。
“小胖子,把這個投屏到這個電視上去,大屏幕,讓我們的許家家主看清楚,他年紀大了,眼睛有點瞎。”秦峰給謝文濤找了一個活。
十分鍾後,一切準備完畢,秦峰拿起手機給趙山打了個電話。
“開始吧!”秦峰說道。
話音一落,趙山那邊就把跪在地上的那些人蒙在眼睛上麵的黑布給扯丟了。
“許家主,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想知道你的名字,此次活動有一個名字叫做正義的審判,你可要睜大眼睛了。”秦峰看著男人笑嘻嘻地說道。
隨後扭頭又對謝文濤說道:“小胖子,去找一點速效救心丸給許先生備好,他要是突然嗝屁了,這遊戲就沒意思啦!”
隨後,屏幕上隻見一個男人走到其中一個跪在地上的20多歲的男人身邊,然後拿出了一個小本本,開始一字一句地念道。
“許雲深,男,今年24歲,如今在姑蘇大學當輔導員,在其當輔導員的這半年裏,總共強j了6名學生,3名老師,並且聚眾y亂,曾夥同他人輪j兩名女學生。”
“並且導致其中一名女學生大出血,搶救無效死亡。有一名被其侮辱過的老師曾報警,但是被其反咬一口,那名老師被其用手段給送進了精神病院,三個月前死亡……”
每一句話都在驗證著許雲深畜生不如的人品,每一條人命都在證明此人罪孽深重。
但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罪孽深重,早就應該接受法律製裁的禽獸卻是活得有滋有味,不得不說這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秦峰無動於衷的聽著趙山的人在宣讀著許雲深那令人發指的罪行。然後秦峰看向許家家主,又看了一下蘇江省的一把手和二把手,最後掃了一眼鄭學偉。
“你們說說這樣的人為什麼可以活得有滋有味,為什麼還可以去大學裏麵當輔導員,為什麼法律就無視了他呢,他怎麼就成為了漏網之魚呢!”秦峰冷冷地說道。
聽到秦峰的這番話,除了許家主,其他三個大人物臉色也是很難看,他們也沒想到這個許雲深竟然膽大妄為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