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月嬋用目光審視著秦峰,眼神裏意味十足。
“我就不信,你就沒有反製她的手段?你肯定不會拿蘇雲翔來反製她,因為你不是那樣的人,你要照顧雲旗的情緒和蘇總的情緒。”皇甫月嬋看著秦峰,好奇的問道。
“那必須有啊!”說著秦峰就再一次拿起了這份資料,看著皇甫月嬋。
“就憑借這份資料?”皇甫月嬋看秦峰像看傻子一樣,連她自己都知道這份資料除了讓那個女人心驚膽戰之外,並沒有多少實質性的威懾力,畢竟此時此刻,蘇建國應該已經知道這些事情了。
秦峰笑而不語,就那樣看著皇甫月嬋。
看著秦峰的表情,皇甫月嬋立刻就明白了,這份資料本身不算什麼,但是能找到這些資料的人或者組織才是最厲害的。
隨即她就想到了秦峰手中的那個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的情報組織,自然也就明白,秦峰就是要搞錦衣衛那一套了。
“還有嗎?”多少已經了解秦峰的皇甫月嬋自然不相信秦峰就這一個手段。
因為這些監控是在暗中進行的,那個女人很可能永遠都不知道她已經被人盯上了。
而以秦峰的德行,必然會放一個明麵上的製衡手段,而且讓那個女人知道,明明白白的知道,如此才算雙保險,而蘇雲翔小朋友既然不是,那秦峰必然還有其它的牌可打。
“就在昨天晚上,被羅文江控製的她的父母已經被放了出來,雖然從這些經曆上來看,她很痛恨她的父母,但是相比於丁海峰那個人渣,她對她的父母還是有感情的。”秦峰說道。
皇甫月嬋盯著秦峰看了好大一會兒,她此刻想把這個男人的腦子剖開,看看這個男人的腦子到底是咋長的,現在來看,顯然這一切早就在他的計劃裏麵去了。
“你是什麼時候就把這一切都算計好了?”皇甫月嬋此時真的很好奇。
“我受傷昏迷不醒的時候,就已經把這個女人給列入到這個計劃了。”秦峰笑著說道。
“就因為雲旗他父親在你昏迷期間沒有來看望你嗎?”皇甫月嬋驚訝地問道。
“沒錯,那個時候我就已經把這個女人的位置給預定好了。”秦峰點頭說道,“至於發現這個女人存在的時候,則是因為第一次福康集團的股東大會,那個時候你還沒來。”
聽到這裏,皇甫月嬋神情還是不自覺地變了一變,再一次死死地盯著秦峰的眼睛,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啥。
“我以為你要誇我卑鄙無恥呢!”秦峰開著玩笑說道。
皇甫月嬋盯著秦峰的眼睛,不屑地說道:“你要連這些手段都沒有,我現在就拿著行李坐飛機回南都去,從此再也不出皇甫家的門。”
聽到此話,秦峰臉上的笑容逐漸地燦爛了起來。
然後,皇甫月嬋就覺得麵前這貨的笑容越來越賤了,隨即就產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想幹嘛?”皇甫月嬋突然抱著胸口,眼神有那麼一絲冰冷的問道。
“雲翔多可憐啊,從小到大沒見過他的爺爺奶奶不說,還沒見過他的外祖父外祖母,為了這小家夥,多感受一下爺爺輩的寵愛,所以。”秦峰此刻的笑容更加的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