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秦峰很有眼力勁兒地去洗碗洗鍋去了。
“老三,你說這小子是不是已經猜出了什麼?”蕭老六嘴裏麵叼著一根牙簽,問道。
“肯定了,這小子其實就是想問咱們三個到底是屬於雪荷組織的,還是常火雲那老頭的!”周大錘插話道。
“還好咱們把話題岔了過去,不然這小子要是打破砂鍋問到底,咱們還真招架不住,畢竟少主那裏還沒暴露,咱們萬一一說,就露餡了。”樊老三搖了搖頭苦笑不已。
“可不是嘛,到現在這小子還以為自己是孤兒,要是突然知道……”蕭老六說了一半沒有說下去,但是意思很明顯啊!
“是啊,我是生怕說漏了。”樊老三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子。
“算了,不管了,反正少主和夫人願意這樣玩,咱們就當做不知道。”周大錘指了指天空,小聲地說道。
“但是不得不說,這小子還是真的不錯,少主和夫人生了一個好兒子,隻是這小子也是命苦,基本上等同於孤兒。”樊老三唏噓不已,對秦峰很是讚同的同時也表示同情。
“那也沒辦法,少主和夫人雖然心狠,卻也是不得不這樣做,對這小子就是散養,卻也對他是更好的曆練和磨礪,溫室裏麵的花朵終究經不起風吹雨打。”周大錘感慨地說道,“我覺得少主說得對,好男兒就要經曆生死,不然怎麼能挑得起這副重擔。”
“沒錯,沒有經過生死考驗,一旦做到那個位置上,弄不好就是身死道消,淪為笑柄。”蕭老六沉重地說著。
他們這三個人,見過的太多了,那些眼高手低的世家子弟在和平年代或許還能當一個醉生夢死的庸主。
但是在亂世,這樣的人往往是最先掛掉的,最終作為反麵典型被人指指點點。
“誰說不是呢!這小子是真的對我的胃口,有情有義,有勇有謀,敢打敢拚,唯一的不足可能就是還不夠狠。”周大錘神情複雜地說道。
“所以我才點了他,他早晚都要和國外的那些賊心不死的狗東西們硬碰硬,我就提前先給他打個預防針。”樊老三點起了水煙筒,煙霧繚繞下他的眼睛閃爍著寒芒。
“老三,你這個預防針打不打我都覺得無所謂,這小子本身也不是什麼善茬兒,反倒是有一件事情呢,我覺得是最為緊要的,也是頭等大事,同時也是少主尤其是夫人最關心的事情?”
蕭老三神神秘秘地說著,尤其是他那眼神,語氣和表情,讓人恨不得一鞋底子幹在他的臉上。
“什麼事情?”樊老三和周大錘異口同聲地問道。
“當然是這小子的人生大事啊,你們兩個棒槌,別的不敢說,夫人那裏肯定是急著想要抱孫子。”蕭老六笑嗬嗬地說著。
“有道理啊!”
“是啊,確實是非常非常的有道理!”
難得的是,周大錘和樊老三同時若有所思的說道,兩人竟然第一次覺得蕭老六的腦瓜子還是挺靈活的。
“我看蘇家的那女娃就不錯,兩人還是娃娃親,隻是這也太磨嘰了,這都這麼長時間了,兩人也......”周大錘扼腕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