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六傲視著在場的所有人,看著眾人的反應。
“這位先生,你是什麼人?”就在這時,吳縱橫率先反應過來,言語之間聽起來是那麼的客氣,走到了蕭老六的麵前。
蕭老六收回目光上下打量著吳縱橫,語不驚人死不休:“你這年輕人倒是大富大貴之相,隻是......可惜......”
蕭老六這一句話瞬間讓吳縱橫臉色黑了下來,那本來的假笑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淡淡的殺意。
蕭老六則像是沒事人一樣,繼續看著吳縱橫說道:“年輕人,不要對老夫流露出殺意,就你這點殺意,也就殺一隻雞。”
“雖然你現在已經是地級七階左右的實力,但是你這實力嘛含水量太大,”蕭老六也不管別人的臉色,繼續說道,“想必你應該是使用了某種秘法,然後強行突破提升實力的吧?”
這話一說,吳縱橫臉色徹底大變,麵前的這人不僅一眼就看破了他的實力,更是看出了他所行的並非堂皇大道。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哪裏來的瘋老頭,還不趕緊離開,這裏豈是你能來撒野的地方。”吳縱橫眾目睽睽之下為了保持形象也隻能下逐客令了,不然的話......
“這裏可是殯儀館?可是有一個叫做吳衛國的年輕人死了?聽說還是燕京吳家的?”蕭老六沒有再搭理吳縱橫,這種小輩他還不放在眼裏麵,而是看著哭哭啼啼的人群。
而他的這話一說出來,來參加葬禮的人則是議論紛紛,很明顯這人明顯是來鬧事情的啊,聽對方的話意思,分明是知道這裏是燕京吳家啊!
既然知道,還敢來大搖大擺的來搞事情,顯然對方也是有底牌的啊!
“這位施主,這裏可是吳家少爺衛國施主的葬禮,你這樣來大鬧靈堂,恐怕有失分寸吧!”吳家的人還沒有說話,一個大和尚就站了出來對著蕭老六說道,隻是那語氣卻分明是在質問對方。
“吆喝,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少林寺內院的禿驢啊!”蕭老六打量了對方的穿著,一眼就看出對方的底細,與其說不出來的輕蔑。
“你們少林的禿驢們不在佛堂裏麵吃齋念佛,怎麼跑到這裏來舔屁股來了,我沒記錯的話你們是禪宗一脈的,又不是淨土一脈的,這裏管你們屁事?”蕭老六絲毫不留情麵的諷刺道。
“施主,”和尚顯然是已經怒了,隻是礙於場合,他不好當場發怒,“都說死者為大,這位施主你這明顯是來找事的,恐怕不妥。”
“嗬嗬,拿死人來壓老子,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們的素惜老和尚來了才有資格和老子說話。”蕭老六語出驚人。
果然這話一說出來,這個和尚就臉色大變,而他身後的永辛大和尚更是驚魂未定,剛剛他就拉了一下自己的這個師兄,不要讓他在這個場合出風頭,有什麼事自然有人家吳家的人,咱們就是來參加葬禮,結果自己的這個師兄卻不聽,強出風頭,結果被人羞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