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ҥ此時的獨孤王信心裏麵卻是翻江倒海,他實在是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會如此的惡劣,秦峰幾乎沒怎麼發力,已經讓他獨孤家陷入了兩難境地。
之所以說是兩難境地,就是因為吳家的存在,秦峰這一次來羊城顯然不僅僅是為了給孫家的那位老頭看病那麼簡單,最主要的是對付吳家的吳金河,這位東廣省的二把手。
而這就是最尷尬的地方,從目前的形勢來看,吳金河的情況不太妙,他的夥伴——屈副S長顯然要因為那個私生女的事情而麻煩不斷,這等於是折斷了吳金河的左膀右臂。
吳衛國的真正死因,獨孤王信以及他的爺爺其實都已經知道是誰了,正是吳金河的兒子吳縱橫,所以獨孤家現在麵臨艱難的抉擇,要麼繼續和以吳金河為代表的吳家繼續曖昧下去。
要麼趁早和吳家切割清楚,及時的劃清界限,該向秦峰低頭的就趕緊低頭,除此之外,沒有第三條路可以走。
但是無論哪一條路,對獨孤家來說都是一條充滿荊棘的路,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甚至有可能傷筋動骨。
現在就要看獨孤家如何的取舍了。
一想到這複雜又凶險的局勢,獨孤王信就一臉愁容,這一次對於獨孤家來說可謂是一道巨大的坎兒,一旦過不去,獨孤家就有可能徹底的敗亡。
“行了,你小子別愁眉苦臉了,年紀輕輕的,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看了讓人生氣。”吳六奇看著沮喪的獨孤王信,笑罵道。
獨孤王信笑著看向自己的姑父,隻是這笑容比哭起來還要難看萬分。
“你小子還是別笑了,瘮得慌!”吳六奇一巴掌拍在了獨孤王信的後背上。
“咱們的屈副S長這一次算是完了,他的那個私生女也著實是愚蠢到家了,去招惹秦峰這家夥幹什麼,嫌自己命長?”吳六奇冷笑不已。
“姑父,屈淑卉這女的為什麼去找秦峰的麻煩,她應該和秦峰沒有任何交集啊?”獨孤王信疑惑不解的問道。
“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唄!”吳六奇嘲諷道,“這女的想要以此為投名狀,攀附上我那個好二哥,進而成為我那個大侄子的媳婦兒,以此來進入到我吳家的大門,隻能說她這美夢實在是做得太好了。”
“我吳家的門是誰想進來就能進來的?屈淑卉這女的想成為我的侄媳婦,很難。這女的太髒了,比路邊的垃圾桶幹淨不了多少,也把我吳家人想的太簡單了。”
“秦峰那小子都可以查到她在國外幹的那些齷齪事,難道我的那個大侄子就當真一點也查不到?”吳六奇嗬嗬一笑。
“您的意思是,那位也隻是為了利用她,讓她去找秦峰的麻煩?”獨孤王信聽懂了。
“找麻煩?你也太高看她了,她最多就是一個炮灰而已,在秦峰麵前,屈淑卉這女的就是灰塵,我那侄子的根本目的其實是葉家,想要利用葉家來對付秦峰。”吳六奇一眼就看清了事情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