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媽的給老子聽著,我秦哥說了,沒他的允許誰他媽的也別想出去,從現在開始,這裏隻許進不許出,醜話我說在前麵,誰要是覺得自己頭鐵,大可以試一試?我葉家向來說到做到......”葉少扭頭對著在場的人叫囂道。
話語雖然囂張,但是不得不說他確實有這個囂張的資本,最重要的是他表明了一個態度和立場——葉家是站在秦峰這邊的,而這就夠了,尤其是在羊城,這可以讓秦峰少很多沒必要的麻煩。
果不其然,葉少話音剛落地,很多的人臉色就微微一變,這其中就數曹光頭的臉色最是陰沉,都要能滴下水來了。
秦峰笑著拍了拍葉少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然後很是乖巧地退到了秦峰的身後。
秦峰再一次摸出一根煙,然後葉少趕忙掏出他那個純金打火機給秦峰點上,點完之後自己也點了一根,再一次退到了後麵去。
秦峰掃視了一圈,笑著說道,“想必各位都很好奇我是誰?我從哪裏來?剛才有幾個蠢貨為了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已經付出了血的代價,其實我這人很好說話的,你想要知道我的名字,大可以客客氣氣地喊我一聲父上,我就告訴你們了,犯不著在我麵前裝逼。”
“噗嗤!”秦峰的話直接把葉少給逗笑了,而聽到他的話,皇甫月嬋和蘇雲旗則是異口同聲地罵了一句“無恥。”
“好了,我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秦峰,秦始皇的秦,‘地到無邊天作界,山登絕頂我為峰’的峰字。”秦峰的自我介紹可謂是霸氣側漏。
做完自我介紹,秦峰不再搭理神情各異的人,而是看向曾陽維,緩緩開口道,“有句話你說錯了,在香江你怎麼囂張跋扈都無所謂,畢竟那跟老子沒有任何關係,但是在這裏,你那一套行不通,趁早還是收斂起來吧!”
“我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能夠輕鬆地走出去,但是至於你還有你們幾個,是站著走出去還是被人抬著走出去,那就要看我的心情,在我眼裏你們終究還是一群戲子,你們這些人啊,沒錢的時候就跑到內地來撈錢,但實際上骨子裏還是有一股奴性,正兒八經的香蕉人。”秦峰看著這幾個香江來的戲子,開口譏諷道。
說完秦峰就掏出了手機,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老趙,幫我查一夥人的信息資料。”
遠在滬海的趙山絲毫不覺得驚訝,秦峰走到哪裏,哪裏就要不平靜,總是要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沒問題,你說要查誰的資料?葉家?還是?”電話那頭,趙山淡然地問道。
秦峰看了一眼曾陽維,笑著說道,“查一群香江來的戲子,領頭的叫曾陽維、還有一個叫任誌華,其他的幾個我也懶求得問。”
聽到調查的對象竟然是幾個戲子之後,電話那頭的趙山幾乎是咆哮道,“秦峰,你有沒有搞錯啊,我的秦大爺,幾個戲子而已也值得我去調查?他們還沒這個資格啊?他要是得罪了你,你幹脆直接一刀一個看了算球了,就這種貨色也值得你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