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逛累了的三人找了一個大排檔正在吃燒烤,就在這時候,秦峰的手機卻突然響了。
掛上電話之後,秦峰臉色異常的難看,皇甫月嬋已經感覺到秦峰身上的殺意再向外麵蔓延。
秦峰站起來就要離開,皇甫月嬋小心翼翼地問道,“秦峰,出了什麼事情?”
“小刀剛剛被人暗殺,現在已經被送往醫院了。”秦峰邊走邊說。
“又沒有生命危險?”皇甫月嬋追問道。
秦峰沒有說話,皇甫月嬋心卻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裏麵。
與此同時,獨孤王信也得知了這個消息,這段時間他倒是很聽話,老老實實地聽吳六奇的話,就住在吳六奇這裏。
“姑父,我三叔他......”得知消息的獨孤王信第一時間就找到了正在院子裏麵喝茶的吳六奇。
“不用急,坐下。”吳六奇很平靜地示意獨孤王信坐下來,並且給這個外侄兒倒了一杯茶。
焦急不已的獨孤王信此時哪裏有心情喝茶,急得團團轉,但是看到吳六奇那平靜的神情,強行忍著,沒有開口。
足足喝了三杯茶,吳六奇給獨孤王信遞了一根煙,笑著說道,“你三叔他對秦峰身邊的人下手了?”
“姑父,您......”這一下輪到獨孤王信吃驚了,這段時間和吳六奇接觸,他就愈發覺得這個看著自己長大的姑父越發的高深莫測了。
雖然看起來每天就在院子裏麵喝喝茶、看看書,好像和在燕京的時候沒什麼區別,還是那麼的“窩囊”,但是獨孤王信就是覺得吳六奇和以前不一樣了,隻是具體哪裏不一樣,他形容不出來。
“不用驚訝,以我對你三叔的了解,這種事情他幹得出來,他這些年太順了,羊城甚至是整個東廣省,大大小小的家族他已經吞並了五六家,為你們獨孤家積累了足夠多的財富。”吳六奇彈了一下煙灰,平靜地說道。
“這麼說也不對,他吞並得來的那些錢財,有一半最終是到了我們吳家的手中,另外一半,他則是把其中的四成給了我那個好二哥。”
“剩下的六成啊,他揣進自己腰包有兩成,餘下的四成則是留給了你們獨孤家,這也是你們獨孤家最近這些年發展勢頭如此猛的原因,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這句話什麼時候都不過時啊!”
吳六奇說著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但是獨孤王信的嘴巴則是張得大大的,他驚訝於吳六奇竟然對獨孤家的情況了解得如此清楚,作為長子長孫的他都不知道這些東西。
“不用驚訝,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對獨孤家不利,我隻是一直在關注我那個好二哥,所以就捎帶手把這些情況都給調查了一遍。”獨孤王信的小心思被吳六奇一眼就看穿了。
獨孤王信到時也不覺得尷尬,是個人都應該是這種反應。
“你三叔我和他接觸不多,他雖然是我的小舅子,但是他這個人最大的問題就是太自負了,他資質不行,也怕吃苦,所以你們獨孤家武道這條路他注定走不了,所以,你爺爺才讓他經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