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中邪,很多時候是被鬼物附體或者被陰氣、煞氣纏身,導致人做出一些反常甚至是危險的舉動。
大叔臉上滿是疲憊和痛苦,看樣子他兒子中邪應該有一段時間了。
我一下子來了精神,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種有挑戰性的大活兒了,我連忙詢問大叔事情的經過,並且讓他前頭帶路,我要到他家去看看他兒子的情況。
“那個,你能保證治好我兒子嗎?大概要給多少錢啊?”大叔有些猶豫,講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我告訴大叔,這種情況我從來都是先辦事後收錢,也不會獅子大開口,至於能不能救他兒子,我怎麼也得到了他家,了解了具體情況再說,現在下保證,過於草率了。
大叔聽了我的話,微微點頭,帶著我來到了他家。
路上我們簡單聊了幾句,我得知這大叔姓於,一家人住在郊外,夫妻倆都在城裏打工,兒子也在城裏的學校上學。
出了城,我們走了能有半個時辰,才來到於大叔的家。
周圍全是荒地,就這麼一座孤零零的小院兒。
站在院門外我就能聽到裏麵淒厲的慘叫聲。
我看了看於大叔,他正在偷偷抹眼淚,看樣子發出慘叫的,應該就是他兒子了。
我沒有耽誤功夫,立刻推門進了院子。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婦女一邊啜泣一邊從發出慘叫的那間屋子走了出來,手裏端著一隻木盆,盆裏放著一條染血的毛巾。
“咋回事,他又咬自己了?我不是讓你把他嘴巴堵上,手捆上的嗎?”於大叔衝上前去,看著盆子裏麵的毛巾,一下子急了。
這中年婦女,應該就是於大叔的妻子,一聽到於大叔這麼說,她哭得更傷心了:“孩子要吃飯的嘛,他說媽,我手疼,解開一下吧,那我能咋辦嘛,我心疼啊,好好的孩子咋就成了這樣嘛·····”
我上前幾步,一邊表明身份,
邊探頭看了進去。
這是一間臥房,屋裏麵擺設極其簡單,就一張桌子,一個衣櫃,以及一張木床。
走進屋,我發現床上的蚊帳早已經被撕扯的支離破碎,支撐蚊帳的柱子上也全部都是咬痕,而床的正中央,躺著一名骨瘦如柴的少年。
少年一直在劇烈的掙紮,盡管嘴巴被堵住了,還是在用喉嚨發出陣陣嘶吼。sdLCΗxWz.cOM
湊到近前,我發現他的眼睛閃爍著詭異的紅光,眼神中充滿了怨毒。
他的身上到處都是口子,有些已經結痂,有的還在滲血,從於大叔夫妻倆的對話中可以得知,這是他自己咬得。
這些症狀很像是被什麼東西所附身了,可奇怪的是,我仔細感知了一下,屋裏麵並沒有一絲陰氣。
我皺起眉頭,仔細檢查了一下少年身上的傷口,卻發現這傷口的形狀並不像是被人類的牙齒所咬。
這下事情就變得有些複雜了。
我在這間屋子和其他屋子裏麵一通翻找,都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或者可疑的東西。
我問於大叔,他們的兒子是什麼時候開始不正常的。
於大叔告訴我,是在一周之前。
大神小峰哈哈的陰陽黃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