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這次的事件之後,吳大人和鄭軍閥第一時間找到了我。
吳大人看見我就給了我一個擁抱,情緒相當激動,我和他屬於忘年交,他對我的感情也是實實在在的,沒有摻假。
而鄭軍閥呢,很熱情的招待我到他府上吃飯,這可以說是一種殊榮,全城除了吳大人,幾乎沒人能享受這個待遇。
酒過三巡,鄭軍閥提出要和我結拜,他說這是他當初承諾的,他必須得兌現,況且他是真覺得和我投緣,想和我做兄弟。
我其實覺得沒必要,可吳大人和鄭軍閥說什麼都要和我結拜,不容我拒絕。
沒辦法,我們隻得斬雞頭,燒黃紙,結拜成了異姓兄弟。
鄭軍閥年紀最長,是大哥。
吳大人次之,是二哥。
而我年紀最小,自然是老三。
鄭軍閥為了宣布這個消息,宴請全城,整整三天,好不熱鬧。
至此,我正式成為了城中的大人物,城中甭管什麼財主也好,老爺也罷,看到我都得管我叫一聲趙三爺。
這成了鄭軍閥和吳大人的結拜兄弟,我再住在之前那個地方,可就太掉價了。
所以鄭軍閥說,讓我可著全城隨便挑,挑的地,那就現蓋一座宅子起來,挑的宅子,他就親自出麵,無論如何都把這宅子買下來送給我。
我知道他對我好,但說實話我有些不適應,也不想總是麻煩他,因為我總覺得這樣會欠下人情債,將來不好還。
不過搬家這事兒,還真是說到我心坎兒裏了。
這屋子實在是太小了,環境也不好,見識了那麼多大老爺大財主出來進去丫鬟成群,下人成堆,做什麼都有人伺候,我不眼饞嗎?
肯定眼饞啊!
這人生在世,誰不想把日子往好了過,往舒服了過呢?
今後給小胖說媳婦兒的時候,人家一打聽,嗬,趙三爺的兄弟,趁著一大宅子呢,條件好成這樣,什麼樣的姑娘找不到?
於是,我先將這事兒應了下來,但沒急著選地方,而是回到家,想辦法處理我這客廳裏的大箱子。
這玩意兒放在客廳好幾年了,上麵那三根蠟燭也是邪門,這麼多年燃不盡,那幽綠的燭火看得人心裏疹得慌。
我爸在信裏麵讓我千萬別碰這大箱子,我也就聽話的連摸都沒有摸過一下,出來進去都繞著走。
可這兩年我經曆的事情多了,不再是當初那個孩子了,膽子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有主見。
現在就要搬家了,就算是為了留個念想,這箱子我也要帶走,不能就這麼放在這裏啊。
我盯著這箱子左打量,右打量,張開全部感知力去感知,可愣是什麼也感知不出來。
但要說這箱子普通,沒什麼特殊,那是打死我,我都不信。
在經曆了漫長的思想鬥爭過後,我琢磨著實在不行我把它搬起來試試,要是有什麼異變,我就立刻打住,之後再想解決辦法。
有了這想法,我也不磨嘰,立刻行動了起來。
我沒有要小胖幫忙,畢竟我是術士,有內力,又是從小修煉,有那麼一把子力氣,一個人就能抬起這箱子。
然而,我還是莽撞了。
我是萬萬沒有想到,這箱子剛一離地,上麵三根蠟燭立刻熄滅,與此同時,我腦袋一陣暈眩,倒在了地上,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大神小峰哈哈的陰陽黃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