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當時,照一張照片需要花費不少大洋,畢竟技術先進,也是有錢人才玩兒得起的東西。
洗照片需要時間,我付了定金,偷偷告訴照相師,讓他找個膽子大的同事洗照片,並且做好心理準備,我這裏有一位肉眼看不見但是會出現在照片上的朋友。
這照相師並不是洋人,但他似乎也沒明白我在說什麼,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訴他,按我的話照做就好。
對於照相機這東西,我之前就有過研究,它神奇的地方在於,能夠拍攝到鬼物的樣子。
哪怕肉眼看不到的鬼物,拿照相機一拍,鬼物的模樣就會出現在照片上麵。
而後來出現的錄像機之類的東西就更加邪乎了,它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那個世界”和現實世界之間的媒介,一旦拍到什麼不好的東西,拍攝的人是會引禍上身的。
書歸正傳,吃飽喝足之後,我們回到了客棧,該洗漱洗漱,該休息休息。
一夜無話,來到了第二天正午。
舟車勞頓了好幾天,其實我們基本上就沒睡過一個好覺,半夜總要有人守夜,好不容易迷迷糊糊要睡著,就又到了換班的時間。
總之就是很累。
終於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環境,我們全都睡到了大中午才起床。
我和小胖洗漱完畢,穿戴整齊,敲響了隔壁兩個女生的房間。
小梅就不用說了,馮曉柔睡眼惺忪的開了門,一看就還沒睡醒。
可沒睡醒也沒辦法,這都大中午了,該起床了,吃過飯,我們還得去取照片呢。
中午這頓我們就在客棧隨便吃了點東西。
這街道上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人來人往,我們也不著急,慢慢往照相館走,雖然說這街上人多,聲音嘈雜,但擦肩而過的時候,別人說的話還是能聽清楚一兩句。
有一哥們兒正在和他的朋友聊天,從我身邊走過,我從他們的對話中得到了一個信息:今天是蘭喜齋老夫人的壽辰。
那蘭喜齋大少爺比我大不了多少,他母親估計也就五十來歲,現在也就是中年,但在當時,已經算是老年人了。
我當時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心裏就在琢磨。
壽辰這一天,他們家肯定得辦壽宴,請很多的親朋賓客,如果那水鬼在這個時候出手,讓這家人當眾難堪,而表麵上造成這一切的還是這家大少奶奶,那它豈不是很容易就能得逞?
說實話,我心裏是比較擔憂的,因為我實在不確定蘭喜齋這大少爺有沒有把我說的話聽進去,發生了事情他會不會聯想到我說的。
總之幫人幫到底,我還是過去看看比較好。
馮曉柔雖然以前經常來這座城,到處都逛過,但是這家人具體住在什麼地方她還真沒注意過。
我們隻能是跟路人打聽,等到了地方,已經是下午了。
壽宴已然結束,我跟門衛客氣的拱了拱手,請他幫忙去通報一聲,讓他告訴他們大少爺,昨天給他提醒的那位上門了。
大神小峰哈哈的陰陽黃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