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兩個,就不會吸取一點教訓嗎?這都能吵起來,這裏可是戰場,後麵的隊伍都看著呢,你們讓分隊長的臉往哪兒掛?這下好了,三個月不準吃飯,我們吃你們還得看著,嘖嘖嘖。”
說來也巧,我們隊伍裏麵這兩名陣法師中的一個,就是在論道大會上執著的要與年輕一代翹楚蘇夜戰鬥,卻被一下子送出了比武台的那個青年陣法師。
他叫蘇明,既然也姓蘇,肯定也是蘇家的人,我能從他們的對話和這青年當時的表情等等看出他倆關係非凡,至於具體是什麼關係,這是人家的私事,我懶得去八卦。
我倆被綁在柱子上,隻能看著那名煉藥師從切菜開始一步步做出美食,嗅著香味,看著他們吃得那麼香,可真是一種煎熬。
而蘇明這家夥,欠了吧唧的端著碗跑到我們這裏來,小嘴兒一邊叭叭個不停,一邊吃美食還砸吧嘴。
我發誓,要不是我被捆著,我肯定把他的嘴給縫起來!Μ.δdl℃ΗxWΖ.Com
火光和炊煙會暴露位置,這一點可以說是常識中的常識。
可是我們都是修士,並非普通人,想不暴露自己的位置,不讓火光和炊煙被敵人看到,有太多太多的方法。
所以我們雖然是行軍,但每天都能吃上熱乎飯。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嘛,我和分隊長之所以要這樣,完全是為了磨練你倆的意誌,鍛煉你倆的耐心,看看你倆,這就生氣了,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何必呢?靜下心來好好思考你倆的問題所在,別老想著和對方較勁兒。”
這家夥還沒完沒了了,我那個氣啊,深呼吸了好幾次,還是想弄死他。
“蘇明,雖然你說的都對,但是我不想聽,你趕緊給我滾犢子,要不然等我下來了,我活活踢死你,你信嗎?”
龍嘯天咬牙切齒的衝蘇明說道。
而如果眼神能殺人,我已經把這家夥殺了幾億次了。
看我倆這樣子,這小子慫了,—邊嘟囔著一邊去洗碗,洗鍋碗這事兒都是輪流做的,今天正好輪到他了。
而負責做飯的那名煉藥師不用,畢竟飯是她做的。
至於我倆,就比較痛苦了,飯我們隻能看著他們吃,但輪到我倆洗碗的那天,我們還是要乖乖洗碗。
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除了留下來值夜的,其它都去睡覺了。
而我倆還被捆在柱子上,分隊長說了,這三個月我倆除了大小號和戰鬥的時候,其餘時間都得被捆在這兒。
看樣子他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這種周圍基本上沒有半點聲音的時候,最適合想事情。
我其實也在反思自己,怎麼就莫名其妙和龍嘯天杠上了。
同時我還感覺到,他似乎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急於想證明什麼。
具體是遇到了什麼我並不清楚,但以前的他可絕對不會這樣,他很明顯一直都沒有處在一個冷靜的狀態。
就這麼一直思考著一些我比較在意的事情,突然,我感覺到了一股死氣。
死氣,一般隻出現在死去的動物或者植物之上,一些特殊的物質,特殊的活物之上也可能出現。
可是從這死氣之中,我還能感受到生氣,也就是說這死氣的來源是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