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嬸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眼看著就要給我跪下了,請求我一定要救救她的兒子,她傾家蕩產都行。
聽完大嬸的講述,我微皺起眉頭,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這樣吧大嬸,您先帶我到你們家裏去看看,明白問題到底出在什麼地方,我們才能想辦法解決。”
帶上一些有可能會用到的東西,我鎖好家門,跟著大嬸來到了他們家的小院兒。
院子不是很大,收拾得很幹淨,就三間屋子和一間廚房還有一間柴房。
在過去那會兒,這麼個小院兒基本上就好好多人一輩子的奮鬥目標了。
一家五口住,寬寬敞敞,舒舒服服,它並不豪華卻十分夠用。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張開了感知力感知了一下,而後又讓大嬸帶著我去看看小張的情況。
查看過他的情況之後,我看向大嬸,很認真的問她,是不是對我有所隱瞞。
大嬸一驚,表情很明顯有些慌亂,她連忙告訴我,她沒有什麼隱瞞,都告訴我了。
“是嗎?我再給您一次機會,把真相告訴我。”
我緊緊盯著她,語氣十分篤定,而且她不光對我有隱瞞,還騙了我。
除了那些經曆過不少大場麵,心理素質極強的人,說謊可以幾乎不被人看出破綻以外,其他的人說謊,基本上都說謊都是會出現漏洞和破綻的。
也就更別說大嬸她沒讀過什麼書,也沒有什麼見識,她說的話,我從頭聽到尾,聽出了不少漏洞。
麵對我這樣再三的提問,大嬸還是死不承認,一直說自己沒有欺騙我。
我笑了,從隨身攜帶的挎包裏麵抽出一根柳條,捏起法決,念動起了咒語,而後用柳條在大嬸的雙眼前麵一掃。
“您是不是以為,反正真相除了你們母子倆,就隻有您死去的兒媳婦知道,您兒媳婦已經死了,您說是黑就是黑,您說是白,就是白?既然這樣,我們來個當麵對證吧?”
一邊說著,我一邊指向角落。
大嬸看了過去,嚇得不輕,一下子尖叫了起來:“鬼啊!”
打從來到這裏,我便發現大嬸的兒媳婦的確還在家裏徘徊。
但是,結合大嬸之前話語裏的可以之處,和我對其兒媳婦的觀察,我可以肯定,事情絕對不相識大嬸所說的那樣。
過去很多婚姻的的確確都是包辦婚姻,雙方甚至都沒見過麵,就要稀裏糊塗的結婚過一輩子。
結婚之後才碰到喜歡的人,偷偷摸摸在一起,的確是違反道德,卻也是一種悲哀。
但倘若一個女人生前因為各種束縛不得不留在一個家裏,對於她來說這個家就是個牢籠,就是個帶給她痛苦的地方,她死後還會繼續待在這裏嗎,死後,這些東西哪裏還能起到絲毫束縛作用?
而且最關鍵的是,她都在外麵偷人了,都因為害怕被浸豬籠而自縊了,還會在乎丈夫腸胃不好,半夜準時給他熬粥嗎?
生前因為嫁給這個人了,必須為其考慮,不是真正愛他關心他,那可以理解。
但她若是根本不在乎這個人,心不在這個人身上,死了之後還管他做什麼?
大神小峰哈哈的陰陽黃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