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sakura也太過不珍惜自己的身體了。
腦海中浮現桃井響之前與自己說過的話以及桃井櫻之前身上的傷。
隻要不死掉,就無所謂……嗎。
手機鈴聲響起,是easter那邊打來的電話。
方才給歌唄的blackdiamond做伴奏的錄音剛剛結束,樂繪就找上了阿夜跟他說了sakura的情況。
他也沒跟複活社再說,直接飛奔去了sakura的身邊。
現在怕不是錄音出了什麼問題。
幾鬥蹙了蹙眉,將電話關機。
就算出再大的問題,現在sakura的身邊也需要人照顧。
他給桃井響發了消息讓他趕緊回來,等他回來之後,自己再去考慮一下easter那邊的事好了。
就一會兒的時間,並不耽誤什麼。
更何況,自己一直以來都不聽話不是嗎?
他的手輕輕撫摸著少女冰涼的臉。
眸中藏著些複雜的情緒,又收回了手,輕輕歎著氣。
sakura,再做這些傷害自己的事情之前……
也考慮一下我吧。
平日裏無論是害羞的sakura還是略微調皮的sakura,都是那樣的活躍精神。
而此刻,她隻能麵色蒼白的躺在那裏,合著眼。
就像,逝去了那樣。
就這樣看著冰涼的她,他的心真的,好難受。
sakura會永遠的離開自己嗎?
就像是一言不發就離開的父親那樣。
他不想去想,也不敢想。
sakura,我也是第一次發現。
我也是那麼的害怕失去啊。
——
星那歌唄掛了電話。
“幾鬥……關機了呢。”
明明是好不容易的,能在幾鬥的伴奏下唱歌。
也是難得能與幾鬥見麵的時間。
但是自己剛唱完調音完,幾鬥就已經無影無蹤。
星那歌唄蜷縮著手指,睫毛微微下垂。
是去照顧桃井櫻了嗎?
啊啊啊,好不甘心!
星那歌唄咬著指甲。
還好之前又找過桃井櫻的家庭住址,直接莽過去找她!
反正現在也沒有事情!
星那歌唄下定決心,轉身就朝著桃井櫻家的方向走去。
——
“幾鬥,你果然在這裏。”
星那歌唄看著開門的月詠幾鬥,心裏也不知道是難過還是生氣。
“歌唄……?”
月詠幾鬥看著麵前的少女,微頓。
“你怎麼來了。”
“還不是幾鬥一直不接我電話……我一猜你就在桃井櫻這裏。”
“怎麼,她就那麼重要嗎?她是斷胳膊還是斷腿了要幾鬥這麼照顧!”
都幾點了!
月詠幾鬥垂眸。
“失血過多,暈過去了。”
?
有句話說的好,真誠是永遠的必殺技。
星那歌唄瞬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是默默的跟著幾鬥的身後,看著躺在床上麵色蒼白的少女。
“她,怎麼了?”
星那歌唄看著一動不動的少女,也是下意識的去試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嗯,還活著。
“……用了禁術。”
雖然不知道幹了些什麼。
“哈?禁術?”
守護技的禁術用了是要死人的啊?!
還有,桃井櫻是從哪裏學會的禁術?!
(神:我給的,安心,死不了人。)
“那她,現在什麼情況?不用送醫院搶救嗎?”
“嗯,就是會虛弱三天。”
……?
這是禁術的副作用?
說好的死人呢?
星那歌唄沉默。
不過也好,如果桃井櫻真的死掉了,幾鬥也會難過的。
星那歌唄撩了撩頭發,看著少女還放在被子外麵的胳膊。
還穿著常服啊。
那睡覺應該不會很好受。
星那歌唄猶豫了一下,“幾鬥你先出去吧,我給桃井櫻換個衣服。”
“你知道她的睡衣都放在哪裏嗎?”
本來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幾鬥還真就去衣櫃裏扒拉出來了一件睡衣。
……哈?
這個感覺,不是老夫老妻就是流氓。
星那歌唄罕見的對幾鬥沉默了好久,默默的將他趕出了門。
“真是的。”
真是羨慕你啊,桃井櫻。
星那歌唄輕柔的脫掉少女的衣服,溫熱的毛巾擦過流過胸前的一道雪霽。
小籠包雖小,卻已然露了雛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