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我愛你。”
上官爵打斷她的話，目光死死的看著她。
“不一樣的，這輩子，你隻是我的，我不會放棄你的，哪怕是要了我的命。”
霍楠溪看著他眼底氤氳的傷痛，有些不解，“你說過你不可能愛我的。”
“上官爵，不能什麼都是你說了算，你心情好就來玩玩我，心情不好就把我跟垃圾丟棄一樣，我也是人，心也會痛的，愛你已經讓我豁出生命了，你還想怎麼樣？難道你還想要把我再弄死一遍你才滿意是嗎？”霍楠溪憤然震怒。
“還是你覺得隻要你說你愛我，我就要愛你，你不覺得你很惡心嗎？當初我愛你的時候，你愛我了嗎，都是成年人了整天糾結愛不愛的，你不累嗎？”
上官爵再次欺身而上。
“別，我求你。”
他是真的怕了，兩人就這樣麼寂靜無聲的對望。
“放開我。”
霍楠溪的眼眸中滿是冷漠，而上官爵依舊是那副深沉不羈卻又難以揣測。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的，你知道的，我決定的事情是不可能回頭的。”
哪怕她心裏還有他，她做不到前麵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你知道嗎？如果當初你第一時間選擇的是孩子而不是她，我可能現在會看在孩子的麵原諒你。”
霍楠溪沒有好語氣，扯著嗓子，分貝也提了起來。
她恨，恨他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選擇孩子。
“我沒有，當時的情景不允許我，而且當時最保守的方法隻能這麼做。”
上官爵蒼白無力的解釋。
“不，上官爵，你摸著你的良心問問，當時的情況，哪怕沒有你，我爸爸和哥哥都能第一時間救我，是你，是你的自以為是。”
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在她麵前裝到什麼時候。
“如今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我還是那句話，我和你之間不再可能的。”
霍楠溪仰著白皙的脖頸，冷嘲熱諷。
“按照暗夜、颶殤和塍靈和霍門的出現，救孩子，那是分分鍾的事情，你的自以為是兩全其美差點讓我的孩子沒了。”
“我現在能在這裏好好的跟你說話已經算是不錯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霍楠溪控訴，眼淚濕潤整個臉頰，肩膀顫抖著，眼眸充滿絕望，雙手無力的垂在兩側，整個人仿佛被抽幹了眼淚。
“對不起。”
上官爵抱著她，啞著嗓子，像個犯錯的孩子，反反複複就是那句“對不起，對不起……”
它紅著眼眶，卻不掉眼淚，抱著她一遍又一遍的贖罪。
霍楠溪放棄掙紮，離不離開都無所謂了，孩子在這裏她也不可能回去。
她全身的力氣靠在男人的身上。
他要願意抱就抱。
“我真的累了，彼此放過吧，不要讓大家都這麼的難堪。”
霍楠溪垂在兩側的手指狠狠攥緊。
“可是，怎麼辦，讓我放棄你，你還不如殺了我。”
上官爵竣臉緊繃，看上去死氣沉沉的，那雙狹長的眉眼，在此刻增添了幾分戾氣。
“好了，我們不說那麼多。”
他摟住她的身子，似乎要將她揉入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