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吧!”
太後落座,四周鴉雀無聲,一聲審吧,李鑫源等人屁都不敢放。
這是當朝太後,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審。
“聖上,要不你來審審?”
太後目光直視宣帝,這口吻,聽得所有人都緊張,有種劍拔弩張的感覺。
宣帝眉角一動,一臉複雜看著太後,“朕豈敢審問母後,朕請母後過來,不過是問幾句話,母後也知道了,今夜錦家家主偕家人突然到這刑部擂鼓喊冤,要求公審玉妃一案,朕愧對玉妃,也想查個水落石出,錦家主和玉妃舊仆帶來了一些證據,母妃可還記得這個?”
宣帝一招手,薑井心領神會,捧著那方私印上前。
就在這時,豐子越也被帶到了。
“兒臣拜見父皇!拜見…皇祖母!”
被帶來的豐子越看著坐在正中央的文太後有些懵,看不清眼前到什麼情況。
“看來不光是要提審哀家,還有金王!”太後抬手親自拿起薑井手中托盤裏的私印端詳起來,麵上漫不經心,心裏卻在暗罵,錦家那個假貨還真是沒用,連這東西都藏不好,好在她早有準備,宮裏都知道,這枚私印,她早就掉了。
聖上若是拿著這東西說事可是一點用都沒有,這玩意兒當不得證據。
“老五你先起來,朕一會兒再問你!”
“…是!”
豐子越來時就一眼看到了初雪,看到她和東籬現在坐在這兒,他就不走心跳加速,誰能告訴他現在到底什麼情況?
剛靠近就停了一耳朵,玉妃,公審!
難道現在是在公審玉妃一案?
再看到錦新程等人時,不由越發緊張起來。
“母後,這枚私印,您應該認出來了,正是您十多年前丟失的那方,好像就在玉妃入宮前不久,母後十分喜歡這枚私印,在宮裏找了一大圈,最後也沒找到,沒想到十多年後在錦家找到了,落在錦家那個假老夫人的手裏,除了這枚印章,還有一些信件,是那位假老夫人與宮中陷害玉妃之人往來的信件…”
宣帝我慢慢平複了心緒不急不緩的說著。
太後一聽不由冷笑怒道:“聽聖上這意思,是懷疑哀家?懷疑哀家就是與那假老夫人裏應外合設計陷害玉妃的凶手?聖上,這枚私印,你也記得哀家十多年前就丟了,哀家還想問問,它為何會出現在錦家!”
太後倒打一耙,扭頭看向錦新程,“錦家主,哀家這枚私印怎會出現在錦家,你說這些東西是那位假老夫人留下的,如何證明?是那位夫人臨時前當眾交代的?若不是,那就是死無對證,哀家倒是有些懷疑錦家是不是居心叵測了,就算玉妃真是冤死的,錦家也不能這般胡亂攀咬吧,買家乃聖上生母一國太後,何至於這般費盡心機去的對付一個妃子,哀家為何要這麼做?”
太後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百姓聽著都覺得頗有道理,若是皇後或是其他什麼妃子還能說是因為嫉妒,或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設計陷害,那還勉強說得過去,太後不缺與玉妃並無衝突啊!
“聖上,有些話,哀家十多年前或許就該說了,玉妃一事,要非說哀家有過錯,哀家承認,哀家是有些過錯的…”文太後說著一聲長歎,這一聲歎息,把很多人都歎得緊張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