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
帕拉斯帶著兩個保鏢走進來!
秦風有種白日見鬼的感覺。
第一次見麵,是看到她在街邊畫畫,他要找電話聯係姚晴,所以主動找帕拉斯幫忙。
可後來……
他跟姚晴正在演戲,她竟然也去那家酒店,而且在同一個樓層。
剛好碰到!
如果說那次隻是巧合……
這次呢?
巴黎畢竟是國際大都市。
剛巧又碰上了?
哪有那麼巧的事?
“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秦風心裏嘀咕。
不對!
我為什麼要怕?
老子已經易容過了,變成完全不同的人,就算真那麼巧碰上,反正她也認不出來。
想到這,他立馬不擔心了。
坐在靠窗的位置,繼續悠閑地吃披薩,喝咖啡。
“先生,我可以坐這裏嗎?”聲音響起。
這聲音太熟悉了。
不行!
自己隻有華夏語說得很流利。
雖然可以變聲。
卻還是有可能暴露。
畢竟。
自己現在易容的是個白人。
華夏語流利,英語則是磕磕巴巴,法蘭西語完全不懂。
想不被人懷疑都難!
最好的辦法就是……
裝聾作啞!
披薩店生意一般,有客人卻不至於沒位置。
明明還有幾張空桌子。
她幹嘛要過來?
難道……
不可能!
她怎麼可能識破易容術?
關鍵,在改換身份過程中,自己持續改變所在位置,持續易容成不同的人。
除非她是神仙。
一定是巧合!
他假裝沒聽到身後的聲音。
繼續吃喝。
帕拉斯走到他麵前:“先生,我能坐在這嗎?”
秦風假裝一愣,然後指指自己嘴,發出啊啊的聲音。
表示自己既聾又啞。
大多數先天性的啞巴,都是因為伴隨著耳聾。
聽不見。
所以沒法學說法。
“啞巴?活著也沒用,怎麼不去死?”
帕拉斯帶著笑,說出惡毒的話。
關鍵。
她說的還是華夏語,秦風聽得真真切切。
擦!
這個女人也太惡毒了吧?
啞巴怎麼了?
啞巴吃她家大米了?憑什麼啞巴就得死?
當然,他既然又聾又啞,哪怕對方當麵咒罵,也必須裝作聽不見。
“啊……”他繼續裝啞。
帕拉斯依舊在笑,隻看笑容完全是在,表達善意。
嘴上卻沒閑著,依舊惡毒:“啊個屁!像你這種,對社會沒價值的東西,就應該人道毀滅。”
操!
秦風出離的憤怒了。
之前隻覺得她很討厭,老是找各種理由糾纏。
沒想到……
心地如此惡毒!
偏偏他明知道,對方當麵罵自己,還不能表現出憤怒。
實在太特麼憋屈了!
豈不知。
帕拉斯心裏都快笑瘋了。
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三番兩次都能巧遇?
沒錯!
她知道對方是秦風。
這不是巧合。
而是她故意製造的‘偶遇’。
一想到,自己當麵故意咒罵,那家夥還得裝聽不懂,她就覺得特別搞笑。
好久沒遇到過,這麼搞笑的事了。
不行!
要把趣味升級一下。
她心思一動,很‘驚訝’地說道:“我想起來了,我會手語!”
於是乎。
她用手語跟秦風比畫:“先生,我可以坐這裏嗎?”
秦風整個人都傻了。
他不會手語啊!
不過……
誰規定聾啞人必須會手語?
一念及此,他指指自己的耳朵,又指了指嘴巴,連連朝帕拉斯擺手。
聽不見。
說不好。
也不會手語。
反正就是沒法交流的意思。
老子死豬不怕開水燙……
呸!
我才不是死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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