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聽到秦風這句詢問，九尾狐身體顫抖一下。
緊隨其後，它厲聲尖叫：“我……不是想成為人類，我就是人類！我要摳出你的眼睛，我要……”
“好吧。”
秦風思緒電轉，聳聳肩說道：“這位……小姐？你叫什麼名字？既然是人類，總該有名字吧？”
“當然！我當然有名字！我叫玉藻前！”九尾狐尖叫。
似乎。
它很想通過有名字這件事，證實自己是真正的人類。
可秦風聽到這話，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玉藻前？
這個名字他太熟悉了！
幾年前。
媽媽還沒患癌時，他的生活還很幸福，很喜歡玩一款遊戲。
那款遊戲裏有個人物叫玉藻前。
為此。
他還百度過玉藻前的來曆。
東洋神話傳說中，有很多強大的大妖。
其中。
九尾狐就是東洋傳說中，最強大的妖物之一，而九尾狐的名字……
正是——玉藻前！
這一刻。
他有種現實和傳說，完全混亂的感覺。
還好。
片刻之後，他情緒穩定下來：“玉藻前小姐，要不……咱們交個朋友，怎麼樣？比如，說說你的故事，或許我能幫你呢？”
“幫我？人類……你是人類！怎麼可能幫我？！”
說到這，九尾狐情緒更失控：“你們人類，是最邪惡的東西！”
“那你為什麼還想成為人類？”秦風反問。
“我……”
“我猜，你一定有過，很不堪的經曆，需要有人傾聽，對吧？”
“……”
九尾狐愣住了。
不一會。
當秦風看到，一隻狐狸在抽泣，那種感覺……很詭異。
很久很久以前。
她是開了靈智的九尾狐，機緣巧合愛上一個人類。
沒錯！
很老套的劇情。
但跟華夏那些神話傳說不一樣。
因為有了極高的靈智，擁有了人類一樣的情感，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它無法像華夏神話中，化作真正的人類。
利用幻術。
它迷惑愛上的那個人類，讓對方在幻覺中它是人。
相愛。
相守。
直至有一天。
它的幻術被一個強者看破。
那個強者不僅，當著它所愛的人類的麵，拆穿了它不是人的真相。
還以壓倒性實力，將它徹底收服了。
它愛過的是個人類。
所以。
成為人類，跟自己愛的人廝守，就成了它的夙願。
它一直通過幻術，以人類外形呈現。
所以。
它無法接受幻象被揭穿。
但！
同樣是人類，把它的陣容拆穿，並把它收服、帶走，讓它跟愛人分開。
這就造成了它極度衝突的心理。
希望自己的人類。
又恨人類。
“你覺得，自己能變成人類麼？”秦風皺眉。
在他看來。
從頭到尾就是個笑話。
你是妖！
你是九尾狐！
怎麼可能變成人類？
注定就是悲劇。
“可以……可以的！”
它情緒變得激動：“我隻是一個小妖，但那個時候的大妖，全都可以變成人類！”
“那個時候？”秦風一愣。
“對！”
“那個時候……”
秦風立馬意識到，它以前存在的時代，很有可能是上古。
要知道。
它戰力雖然不及八岐大蛇。
但也是先天之上。
可到了它嘴裏卻變成‘隻是個小妖’。
意味著。
它所在的那個時代，即便達到先天之上，其實也非常孱弱。
上古之後的時代，絕對不可能達到，它所說的高度。
唯有上古！
“合作，怎麼樣？”
秦風笑了笑：“我給你自由，甚至將來某一天，讓你變成真正的人類。”
“你隻是精通法陣，你的修為在我眼裏，跟螻蟻沒區別——我憑什麼相信你？！”九尾狐不屑。
“因為，我隨時可以殺你。”
秦風微笑。
它頓時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