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祁湛抱著熟睡的女人帶進了自己給她準備的新家,沈書黎疲倦的睡了一路,晚飯也是祁湛強迫著吃了一點點。
沈書黎沒有心思跟他周旋,隻想好好的睡覺,祁湛見她這副興致缺缺的模樣,也沒有強迫她。
隨她去了……
這天睡覺沈書黎非常抵觸祁湛的靠近,所以,他這天晚上並沒有抱著她睡覺,隻是半夜三更聽到她的哼唧聲。
迷迷糊糊間將人撈進了懷抱裏,不去抱她沒有什麼事,一抱就出事了。
滾燙滾燙的感覺,嚇得他醒了神,用手背抵了抵她的額頭,果然她發燒了。
男人抬手將床頭的小夜燈開了,牆上掛著的鍾告訴他現在是淩晨四點,去醫院是不可能了。
大晚上的,離市區又遠,一個電話就打到了江夜白那裏,江夜白這個點剛剛下班,接到他的電話本來是不想去的。
可他高價收買他啊,他又是一個愛財的俗人,自然就屁顛顛的跑了過去。
打完電話,祁湛又去打了一盆冷水,拿了毛巾擰幹,折成方塊形,敷在了她滾燙的額頭上。
額頭上的清涼讓她舒服的哼唧了兩聲,夢裏的她像是在這寂寥無邊的大海抓到了一塊浮木。
祁湛坐在床邊,用手撐著下巴,眼神晦暗不明的盯著床上因為發燒而通紅著臉的女人。
“千萬不要燒傻了,不然真的要變成一個小傻子了。”他喃喃自語,像是在跟床上的女人說,又像是在跟他自己說。
“……”
等江夜白到這裏時,天已經微微泛白了,他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姿勢盯著床上睡覺不安穩的女人。
以至於他起身下樓去給江夜白開門時,整個人都是麻的,他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將大門打開,江夜白來時很急,身上的白大褂都來不及脫。
現在的他表情嚴肅,一身白大褂,手裏還提著醫藥箱,沒了平時的嬉皮笑臉,看上去倒像一個正經的醫生。
有可能這是醫生的本能吧,因為這一身白衣,他心裏便多了一份責任,也多了一絲熱血。
“湛哥,帶我去看看小嫂子。”
“嗯。”祁湛難得看到他這副一本正經的樣子,也沒有跟他寒暄,直接就把人帶到了二樓的主臥。
他急步走到床前,盯著臉色通紅的女人瞧了半晌才去醫藥箱裏找體溫計給她量體溫。
有時候他還是挺同情這個女人的,被這個偽君子看上跑都跑不了。
祁湛雙手抱胸,盯著他的動作眼睛都不帶眨一下。“湛哥,你對她做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把她抓回來的時候用力過猛了。”天知道他說起來雲淡風輕的,心裏有多麼後悔。
“唉……”江夜白歎了口氣,拿體溫計一看,39.5℃,瘋了瘋了燒這麼高。
拿著手裏的體溫計,對著薄槿堯說了句:“快四十度了。”
“要是晚點叫我,她都燒成灰了。”江夜白之前給她看病,每次都心疼的不得了,這次也不例外。
“你跟她很熟?”他挑眉,剛剛好說話模樣,赫然已經消失不見了。
江夜白拿著聽診器的手僵硬了一瞬,他怎麼忘了,這廝可是個大醋壇子,他這個話無疑是火上澆油。
“不熟,醫者仁心。”
“嗬……”他冷笑,醫者仁心?據他所知,這個人白大褂一脫,狠起來跟他不相上下吧。
“……”
江夜白搖了搖頭還好他跟薄槿堯不是死對頭,不然自己對付他得一個腦袋兩個大。
不在接他的話,轉而繼續檢查沈書黎的情況,他在她的下巴處,脖頸處發現了曖昧的青紫痕跡。
“應該撕裂了。”他自顧自道,並不敢去查看,畢竟這個活閻王能把你吃了。
“湛哥,嫂子這樣得吊水。”
“嗯。”祁湛瞧著她緊緊皺在一起的眉毛,隻覺得格外的煞風景。
江夜白速度很快,吊水掛好後,就去找壓脈帶,拿出棉簽給她的手背消毒,手撚著吊針的頭,排掉多餘的空氣。
針法很好,一針見血,雖然說他紮的準,可她還是感受到了疼痛,眉頭都皺在了一起。
祁湛眉頭也不由的跟著她一皺,心裏酸酸的難受,隻覺得這針是紮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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