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麵前停下,他勾了勾唇角,大手一撈,將她嬌小的身影壓到了自己身邊,男人身軀高大。
站在她旁邊,幾乎將她整個人的嚴嚴實實遮住了,以至於在賀今朝找過來時,隻看到了個寂寞。
“乖乖,你的舊情人還真是癡情。”
“你是不是也想跟他見麵?”頭頂傳來他低沉的聲音,女人皺了皺眉頭,這不是誠心挖苦她嗎?
再說了,這裏是公共場合……
祁湛站在人群裏,一米八八的身高,配上他那張妖冶的臉,讓他有種鶴立雞群之感。
“不要。”她拒絕。
男人望著賀今朝垂頭喪氣離開的背影,又掃了一眼前麵排隊的人,隻是輕輕握住她的肩膀,讓她稍微轉了一下身體。
大廳那邊的人群裏,一道落魄寂寥的白色身影,佝僂著背,讓人看著都心疼,沈書黎鼻頭一酸。
她好想過去抱抱他,可身旁的男人就像是一隻惡魔,死死的糾纏她,讓她遭受這樣的痛苦。
“好了,乖乖。”
“嗯……”
沈書黎自然是懂他的意思,轉過身麵對著祁湛,不再去看那道身影。
抽血的時候,她那些情緒在被針紮到的那一刻,瞬間釋放,淚眼婆娑的抗拒,雙手環住他的腰肢,小嘴也不斷的開口:“我不要……”
“針好粗……”
“祁湛……我要回家……”
護士被她的情緒弄的有些不耐煩,但出於職業本能,還是寬慰道:“小姐,不痛的,很快就好。”
祁湛被她的動作取悅到,也耐著性子安撫:“乖乖,聽話,抽了血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好不好?”他溫柔的聲音像是春天裏的風,讓人陶醉。
身後的人早已注意到英俊猶如妖冶一般的男人,現在又見他如此關心老婆,朝邊上的人抱怨了一句。
“嘖,這又帥又會疼老婆,不像我老公,現在還坐在那邊玩手機。”
“……”
“這姑娘還真是三生有幸。”
“……”女人在心底冷笑,你們怎麼樣羨慕,你們來試試。
祁湛用力扒拉下她箍在他腰上軟嫩的手,一隻手輕輕鬆鬆製服住她,一手壓著她白皙無骨的手。
周圍的人被他這熟練迅速的動作,看呆了,護士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
“愣著幹嘛!快點紮。”他命令。
護士回過神來,慌亂的找到她的血管,抽了幾管血後,女人徹底閹了,精神不振的模樣,像是一朵枯萎的花兒。
無力地靠在身後男人的懷裏,祁湛笑了笑安撫:“好了,乖乖真棒。”
他鼓勵小孩子的話,讓她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一點兒也不喜歡這樣的口吻,仿佛她永遠都長不大似的。
最後,女人是被他抱走的,兩人坐在候診室門口,這邊人很少,男人全程都觀察著女人的一舉一動。
她隻是安安靜靜合著眼睛,長而翹的睫毛在眼瞼處投下一片陰影,這幅要死不活的模樣。
極大程度上惹到了祁湛,可他忍著不發作,有可能她肚子裏有孩子,有了孩子她大抵會忘了那男人。
思及此,他心情好了許多,摸索到口袋裏的酒心巧克力,好心地扒了包裝袋就送到她嘴邊。
“乖乖,張嘴。”
沈書黎掀開眼皮,配合著他的動作,張了張嘴巴,一股濃烈的巧克力味在自己唇齒間蔓延。
有些詫異的瞧他一眼:“你怎麼會有巧克力?”
“紀斯年給的。”
“哦……”她點了點頭,心裏翻湧起一股愧疚,因為自己的無心之舉,將自己的好友溫予卿推到了紀斯年身邊。
紀斯年跟眼前這個男人一樣,不是什麼好東西,掐著溫予卿的軟肋就不斷的壓榨她。
上輩子他們在一年以後結婚了,婚禮她去了,當時她被迫坐在他腿上,成了許多人的笑柄,更多的人說她是狐媚子。
勾引祁湛,讓紈絝風流的祁湛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婚禮並不順利,先有溫予卿逃婚,後有她在結婚誓詞時,說的那句驚呆世俗的。
“不願意。”
當時她在台下,真的想去幫幫她,或者帶她離開,可她自身難保,隻能眼睜睜看著溫予卿結婚。
“乖乖,你可不能學她哦,不然我會打斷你的腿,讓你永遠隻能呆在床上。”
這是她在那場婚禮上唯一他說過的話。
簡直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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