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女人墜入一個無盡的噩夢,夢裏一片漆黑,昏暗的包廂裏,坐著一個男人。
男人左擁右抱,好不快活,沈書黎顫抖著身體站在包廂門口,手握成拳,咬牙走進了這包廂裏。
“你來了。”祁湛慵懶而又沙啞的聲音,傳到她耳朵裏,讓她不敢直視他。
暗光之中,祁湛狐狸眼裏閃著幽藍色的光,死死盯著進來不說話的妙人兒,語氣也不好:“沒有想好,就給老子滾。”
他懷裏的女人連忙嬌軟著聲音哄:“湛哥……不要生氣嘛……”
“人家好怕怕……”
耳邊回放著女人發嗲的聲音,沈書黎死死的咬著嘴唇,真想一走了之,可她走了,賀今朝怎麼辦?她自己又該怎麼在這偌大的城市立足。
鼓起勇氣開口:“祁總,我想單獨跟你談談。”
“行啊,你們都下去。”祁湛心情瞬間極好,將人都趕了下去,煞時,他身邊的女人離開了包廂。
最後,就隻剩下他們兩人,男人勾了勾手指,心情極好。
“現在能過來談了嗎?”
“嗯……”沈書黎點了點頭,乖巧的走了過去,走近了,才發現男人是斜靠在沙發上的。
此刻他白襯衫上麵的扣子解開兩顆,露出他性感的喉結,以及骨感又精致的鎖骨。
微微一笑間,他妖冶的五官,眉宇間透著點邪氣,配上那右眼尾處的內痣,像極了一隻吸人精氣的妖孽。
“坐到我身邊來。”他命令般的語氣,讓她的心顫抖了一下,自己在他麵前還有什麼可以反抗的呢。
聽話的走到他身邊坐下,她第一次靠他這麼近,有些不自然的握緊了手,呼吸都加重了。
“祁總……我仔細想過來,之前是我態度不好,對不起。”
她柔軟道歉的語氣讓他想把女人揉進自己的骨血裏。
“您之前說的陪您睡一晚就放了我們,還作數嗎?”
“當然。”他嗤笑,那顆痣更是灼灼生輝,死到臨頭了還惦記著賀今朝呢?
“不過,你也知道我這人脾氣不好,說不定……”
他吊人胃口的話,讓女人心裏發緊,倒吸一口涼氣,著急的詢問:“祁總想要如何?”
“簡單啊……”祁湛語氣輕飄飄的,抬手就摟過她纖細的腰肢,一個用力,她便柔若無骨倒在了他懷裏。
突如其來的肢體接觸,讓女人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可腰上的手可不願意,死死地箍著不願意鬆開。
“……”男人用了狠勁,將她困住,腦袋自然的擱在她的頸窩處,他輕柔的撩開她耳前的發絲。
涼薄的唇瓣,貼上了她的耳廓,溫熱的呼吸讓她耳廓染上了一層淡粉色,沈書黎抗拒的推他,可壓根推不動。
最後,隻能無力的接受著他的親近。
“這是簡單,跟那姓賀的分手,然後留在我身邊……”
“為什麼?”她驀然拔高了聲調,來之前她就做思想準備,可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就憑你一而三,再而三的反抗我,放我鴿子,跟那奸夫同謀著算計我。”
他語氣冰冷……
“現在還想反抗?我也不喜歡強人所難,你走吧。”祁湛放開對她的禁錮,可女人渾身無力,隻能繼續靠在他懷裏。
現在走?那她跟賀今朝不就成了苦命鴛鴦嗎?她舍不得賀今朝……
祁湛已經將她逼上了絕路,此刻她早已無路可退。
“我答應,祁總……”她態度突然軟下來,聲音都帶上了哭腔,軟軟的手主動環住他的腰。
“這才乖嘛,來,親一個。”
“祁總……”她整個人都在顫抖,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如此無禮的對待,可她也隻能默默忍住。
“忘了那姓賀的,乖乖待在我身邊……”
“嗯嗯……”這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終究高位著單方麵玩虐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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