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溫予卿一大早就到了自己的工位,自從上次紀斯年找了自己以後,經理對她愈發的好了。
不僅對她噓寒問暖,也給她帶早飯什麼。
“……”她苦惱地揉了揉太陽穴,紀斯年可真不是個東西,自己好不容易,靠自己在這裏紮根了。
又跑過來插一腳,生怕自己把他忘記了。
“小卿啊,累到沒有啊?可不能太累了,累了記得跟我說,我幫你預約一個按摩。”
經理笑嘻嘻的打趣,拎著手裏的豆漿油條放到她桌子上,溫予卿笑笑,提起桌上的東西又要還給她。
她擺了擺手,和氣的笑:“買多了,你就放心吃吧。”
不然,樓下那個笑麵虎又要掐著她一頓教育,畢竟這些日子裏的早餐都是他讓自己帶給溫予卿的。
“……”
“我吃過了,您不需要給我帶的。”溫予卿有些無可奈何,總覺得這個定然是有人在她身後指揮。
“你就拿著吧,不吃也拿著。”不然她就完蛋了。
經理說完這個話,一溜煙的從她麵前溜之大吉了,溫予卿頭疼的將這些早餐扔到一邊,下意識就往門口望去。
還好沒有看到紀斯年那個晦氣的東西,可她總覺得這人就在自己身邊,於是她跟身邊的同事說了一下。
起身就往外麵走,她倒是要看看,紀斯年到底在不在樓下,坐電梯到了一樓。
溫予卿穿著一襲改良版的旗袍,相思豆的顏色,襯著她臉色愈發白皙,腳踩著一雙黑色的細高跟,舉手投足間皆是江南女子的柔美。
“……”她在大廳掃了一眼,並沒有看到他的人影,於是她幹脆往外走。
嗬,挺能裝,說不定他此刻正蹲在那個地方等著自己來找他。
果然,在外麵逛了一圈,在靠近馬路那邊瞧到了他的豪車,溫予卿眼眸黯淡下來,盯著看了幾秒才上前敲了敲車窗。
紀斯年熬了一宿,此刻正將車椅放到躺著休息,聽到有人敲玻璃,剛想要罵人,一抬眼就對上了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
剛剛的怨氣一下消失了,立馬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才不緊不慢的打開車窗。
果然是那一張人人魂牽夢繞的臉,紀斯年覺得稀奇極了,上次雖說勉勉強強把她留下來了。
可她自然不是自願的,怎麼會願意主動來找自己,再看看她因為小跑而呼吸急促的微微泛紅小臉。
一夜的倦色在這一刻瞬間消失不見,朝她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招呼著她:“卿兒怎麼來了?”
“上了坐坐。”
“紀總的車我可坐不得,被拍到了還要被安上一個小三的頭銜。”
她如此冷淡,讓紀斯年太陽穴突突直跳,這個女人可真是一如既往,紀斯年毫無在意的笑笑。
“上來陪我說說話。”
“我有點想你了。”紀斯年毫不避諱說著想她,溫予卿冷笑,想她?想他的蘇念安差不多。
“我不想你。”
溫予卿第一次明確的拒絕了他的示好,可紀斯年窮追不舍的危險:“來都來了。”
“不過來跟我說說話太可惜了,不然,我去找外公外婆聊聊。”
這四個字足以讓女人就範,女人呆愣了一秒,立馬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見女人坐到了自己的副駕駛,紀斯年看著她氣急敗壞的臉,又下意識去望她脖頸處,高領的衣領並沒有讓他看到自己想要見到東西。
於是,他幹脆伸手在她驚恐的眸子下解開她的衣領,自己掛在她脖子上的紅繩子,以及那金色小巧的鈴鐺都在。
紀斯年滿意的笑了笑,幫她把衣服整理好,才繼續問她:“最近工作上沒有人欺負你吧?”
“沒有。”她別看臉,不去看他那張假惺惺的臉。
“紀總,您能不能別叫他們怎麼關注我,您也少關注我,不要給我送早餐了。”
“我無福消受。”
“……”
。您提供大神紀瓷的他的金絲雀又嬌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