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予卿,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有倒打一耙的本事。”紀斯年譏諷般看看,一隻手強硬掰過她的腦袋。
強硬的將水喂到了女人嘴巴裏,之前她懷孕時,他經常喂她,自然也知道了技巧。
一滴不剩的給她喂到嘴裏……
溫予卿喝的有些急切,水順著嘴角,滑到了脖頸處,男人注意到了,隨即拿了紙迅速幫她擦幹淨。
女人狐疑地望了他一眼,一點都不信任的來了一句:“你在裏麵下了些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紀斯年被她懷疑的話氣到,淡淡地瞟她一眼,咬牙切齒:“下了迷情藥,讓你變成蕩婦。”
“……”
“你無恥。”溫予卿怒罵,抬手就打在他的臉上,因為身上沒什麼力氣,所以這一巴掌力道軟綿綿。
對於他來說不過是調笑的情趣,可她黑白分明眼底的憤怒,讓他失望至極。
自己怎麼舍得動她……
“溫予卿,上午你答應了我什麼?轉頭就撲進韓璟懷裏,你們在那邊說了些什麼?”
“跟我說一說?”
果然,他是知道自己見了韓璟,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他跟蹤了自己。
“你堂堂大總裁竟然跟蹤我一個弱女子。”
“不要臉。”
她這個樣子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以往不是端著一副溫婉賢淑,懂禮數,就是溫良無害的,何時如此張牙舞爪。
“不要臉?如果不是我今天過去簽合同,今晚上你是不是該爬上他的床,腳踏兩條船?”
紀斯年說話間,已然將女人放置到床頭,又拿了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腰部,行雲流水般的動作。
熟練的讓溫予卿有一瞬間恍惚,之前她肚裏揣著他的孽種時,他就是這樣照顧自己的。
“腳踏兩條船?彼此彼此,你不是一邊跟蘇念安訂婚,一邊跟我糾纏嗎?”
“……”
“不是過幾天要結婚嗎?給我發請柬?”
“我說了我會娶你的,難不成他一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子會娶你?”
“嗯?”男人壓著聲音,坐在床沿處,用手撐著白色的床墊,上半身頃過去,鳳眸死死盯著她的臉。
恨不得在她的臉上盯出一個窟窿,可女人不看他,隻是低著頭,望著某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因為沒了眼鏡的修飾,他上挑的鳳眸看著有些凶,也撕下臉上那層偽裝。
身上壓迫感更是濃重,溫予卿幾不可察地蹙了下眉頭,實在是忍不住了他打量的目光,抬眼對上他的眼眸。
兩人視線在空中交,紀斯年黑眸裏翻湧著各種各樣的情緒,最終他將目光落到了她平坦的腹部。
“……”思緒萬千間,他又想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孩子,還沒出生就被狠狠地扼殺了。
嗬,最毒婦人心也不過如此。
“紀斯年,要不然我們就此結束吧,沒有感情,彼此糾纏也沒意思,重開開始,我們對我們兩都好。”
“……”又是這些原封不動的話,她難道不會膩嗎?
“不好,上午才收了我的鈴鐺,轉頭就去找韓璟,給我戴綠帽?”
“現在又跟我說這些話,溫予卿,你是不是成心想讓我收拾你?還是你的家人活得不耐煩了?”
“剛好大半年沒有碰過女人了,拿你開葷正合適。”
又拿他們威脅自己,果然男人都是嘴上說著喜歡自己,又不幹一些人該幹的事兒,溫予卿怒目圓睜,上嘴唇死死咬著下嘴唇。
良久,才緩慢質問他:“你除了威脅我還會什麼?”
紀斯年輕蔑一笑,又朝她逼近,女人後微微往後仰,試圖離他遠一些,可男人不給她這個機會。
持續逼近她,最後兩人鼻尖幾乎挨到一起時,男人才算大發慈悲放過她。
兩人之間幾乎能聞到彼此間的呼吸,床單上的紅色玫瑰花瓣,散發著濃鬱的花香,曖昧的氛圍。
讓溫予卿瞳孔驀然緊縮,她下意識用手捂住了嘴,生怕他做出些什麼事情。
“……”紀斯年眼底閃過一絲欲念,她又軟又香,真想將她推倒在床上。
一旦有了想法就會施行,男人一個用力將她帶倒在床上,三分之二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寬厚的大掌輕輕鬆鬆將她兩手高舉過頭頂。
“你從了我,我就不威脅你了。”他的聲音像鬼魅般回蕩在她腦子裏,她扭動了一下身子。
發現根本動彈不了半分,此刻的溫予卿就像是一條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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