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像是一隻無形的手推著人不斷前行,自從兩人上次拍了婚紗照以後,關係才算緩和。
白天她跟著他一起上班,她依舊在畫室裏教書,每天下午祁湛都會來接自己。
今天好像下班早一些,她還沒下課就感受到那道追著在自己身上熾熱的視線了。
畫室的門是透明的玻璃門,她稍微側臉望向門口時,就瞧見了那道高挺如鬆樹的身影。
“……”她急匆匆扭頭,繼續回頭跟小朋友的講課,門口的男人斜倚著,眉眼間隱隱透著幾分妖冶。
他的乖乖還真是怎麼都看不膩啊,就是太瘦了,特別是把她抱在懷裏時。
那手感一點兒也不好,該好好養著,可是藥也喝了,每天吃飯也盯著她。
還是瘦的跟隻剛出生的奶貓似的。
“……”他的視線讓沈書黎有些坐立不安,她放下手裏的鉛筆,起身往門口走。
走了兩步,才發現快下課了,門口已經來了幾個來接孩子的家長。
而且他們似乎跟祁湛在聊天,或者更加貼切一點的說,他們想攀上祁湛這棵參天大樹。
大樹底下好乘涼的道理是個人都該明白的。
祁湛憑著這張迷死人不償命的臉,以及那優渥的家世,在這圈子裏備受追捧。
現在這畫室裏,大部分人不都是賞他的臉嗎?
“乖寶。”他透著這些人,望著她,狐狸眼底滿滿都是勾引她的味道。
“……”
沈書黎尷尬的想要立刻逃跑,可這麼多人瞧見,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過來,讓他們認識認識你。”
這句話,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還需要認識嗎?他向來不喜歡,自己與他們圈子裏的人來往。
怎麼最近如此反常,難不成是像上次一樣套自己的話嗎?想到有這樣的可能。
沈書黎紅潤的臉,肉眼可見的蒼白下來,下意識的握緊了手……
“……”雖然一百個不願意,可她最終還是得去,因為他朝自己走過來,不脫一層皮才是不正常。
大家的視線都落到她身上……
她隻能有些尷尬的朝他們笑了笑,客氣地打著招呼。
“你們好。”
“沈老師,我兒子在家總是跟我提起您。”
“都說您溫柔又耐心。”
“您跟祁總可真般配。”
“……”
般配?不過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罷了,沈書黎在心底反駁,可麵子上還是微笑著。
祁湛掃了一眼周圍這些虛偽討好的臉,雖然不喜歡,可他最近在朋友圈裏刷到一個新詞彙,愛人。
朋友圈裏顧長贏用來形容他女朋友,自己喚她愛人不過分吧。
男人掃了一眼身邊的小女人,心底有多一份欣喜,主動拉起她的手。
有些驕傲的跟他們介紹:“這是我愛人。”
“……”
沈書黎驚訝地側臉望他,不對!上輩子他巴不得把自己藏起來,就算是介紹也是,極其中二的一句。
她是我女人。
這句話在有些人的心目中,自己的地位就等於,是他豢養的金絲雀罷了。
現在他親口說出這句話,不知道,會掀起多少風浪,圈子裏沒人不知道他是花花公子,遊戲人間。
“……”自然是有些驚訝的,這是他第一次在他們麵前承認的愛人,之前那些個鶯鶯燕燕不一樣。
“準備什麼時候結婚?”有人打趣般來了一句。
“年底。”祁湛爽快的回答,眼睛都笑眯了,他喜歡在別人麵前分享他們之間的事情。
“……”此話一落,祁湛便拉著她匆匆忙忙離開了,沈書黎順從跟在他身後,上了車。
男人才繼續開口:“今天晚上帶你去見個人?”
“誰?”
“到了你就知道了。”祁湛故作神秘的來了這樣一句,因為剛剛在樓上說的那些話,嘴角都快要咧到耳後根了。
“嗯……”
沈書黎默默係好安全帶,腦子裏隻想到了賀今朝用溫情的桃花眼看著自己,嘴角帶笑的對自己說:“女孩子走夜路不安全。”
“我來接你……”
現在沒有加不完的夜班了,也沒有他再來接自己了。
祁湛發動引擎,車子猶如一支離弦之箭飛了出去,風呼呼地吹,散了她的發絲,也吹散了她的思念。
“……”
。您提供大神紀瓷的他的金絲雀又嬌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