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病倒了,高燒不醒,但模糊間,還是能感受到有人把冰冷的毛巾放置到他額頭上。
還有苦澀的藥汁往自己嘴巴裏灌,似乎還迷迷糊糊聽到一道聲音:“你可別死了……”
是她的乖乖啊,她在擔心自己……
可他現在為什麼渾身無力,祁湛墜入了噩夢裏,夢裏,自己生病了,沈書黎挽著手賀今朝一同站在病床前。
沈書黎對身邊的男人言笑晏晏,看向他時,眼底地冰渣子似乎能紮死他。
“祁湛,你怎麼還不死?”
“我恨死你了,你死了以後,我會跟賀今朝永遠在一起。”
“明年清明我們都會一起來看你的。”
“……”祁湛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抬著沉重地眼皮瞧著她這張陌生又熟悉的臉。
恨得牙癢癢,隻想將賀今朝弄死,然後再把自己的乖乖搶回來,但渾身的無力感,又讓他毫無辦法。
他隻能眼睜睜看著她跟賀今朝站在一起。
“……”沈書黎抱著電腦,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著床上退燒以後的男人,她懸著的一顆心才算放了下來。
還好他平日裏身體素質好,不然又得熬上一兩天才能退燒。
女人又低頭看著電腦裏的請柬設計稿,心底一片心酸。
以前自己插畫時,大部分的手繪圖,雖然有電腦繪圖和設計,可終究不是自己喜歡的。
所有電腦上的圖,她修改無數次,才能畫出像樣的東西。
“……”自從到了他身邊,上輩子加這輩子,已經有太長時間沒有碰過電腦了。
他給自己的工作,注定不會長久,自己也不願意幹這一行,轉行?她摸著下巴,思考著有沒有可能。
最後,她心底默默有了決定。
“沈書黎!”床上的男人發出聲響,著急地喊她。
“嗯?”她趕忙放下手裏電腦,去查看他的情況,走到床才知道,這男人是在喊自己的名字。
“祁湛。”她喊他,試圖把他從噩夢裏叫醒,祁湛在夢裏聽到她喚自己的聲音。
瞬間從噩夢裏驚醒,一睜眼就是一張鵝蛋臉,琥珀色的眼睛裏蘊滿了擔心。
祁湛眼底一片猩紅盯著女人,夢裏的她跟著賀今朝在一起,在病床前看著自己。
“……”
“沈書黎……”他喚她的名字,狐狸眼滿滿都是暴戾,女人被他突如其來的情緒嚇到。
自己又幹了什麼?
“怎麼了?是不是餓了?”
“我去給你盛點清粥。”
沈書黎耐心詢問祁湛,做事就要去撫摸他的額頭,再三確認他退燒以後,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
祁湛才緩緩從夢境裏回過神來,看著眼前這個關心自己的女人,男人才明白過來,這是做夢啊。
她馬上就是自己夫人了,賀今朝現在還活在自己的監視之下,他們之間不可能在一起。
“是不是燒傻了?”
“……”聽著女人關心的話,男人心底暖融融的,看來自己生病也挺好的,還有她的悉心照顧和關心。
“乖乖……”
“……”
“辛苦你了,讓你這麼辛苦。”祁湛笑道,高燒褪去臉色看著有些蒼白,可眼尾處的痣,還是灼著人一陣晃眼。
這個男人病了還是這副魅惑人的模樣。
“……”
男人覺得她現在這樣實在是可愛的要命,因為她是稍微俯身的,所以他隻要微微抬一下上半身,很方便就將手搭在了她的脖頸上。
沈書黎毫無防備,就被這個男人拉下了水,祁湛饒有趣味的勾了勾嘴角,稍微一個用力,她的嘴唇就親在了他薄唇之上。
這個場麵極其曖昧……
祁湛瘋狂吸取著她身上芬芳,還嫌棄不夠,他想要更多,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幾乎想一個用力把她拖拽到床上。
她幾乎秒懂,卯足了勁兒將他推開,因為他退燒,一天沒吃飯,所以身上自然沒什麼力氣。
“嘭……”一聲悶響,祁湛被她推倒在柔軟的大床上,男人得不到滿足,隻是用欲求不滿的眼神盯著她。
沈書黎臉皮沒他這麼厚,臉紅了又紅,匆匆忙忙甩下一句:“我去給你弄點粥,你好好休息一下。”
“……”
“跑什麼?嗯?這就當我報答你今天照顧我恩情。”
“你流氓。”女人低低罵他,轉身就跑,在之前祁湛早已撐著靠坐在床頭了,現在見她一副嬌羞逃跑的樣。
毫不客氣地大笑出聲,可愛,即使是生氣可愛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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