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被掛斷後,女人又點進了微信裏,入目就是頂置的溫予卿給自己發了信息。
【小黎,今天有時間見一麵嗎?】
見一麵嗎?她也想要見她啊,可一直沒有機會,又擔心祁湛疑神疑鬼,再三思考後,她還是想去見她。
說不定,有什麼事找她。
至於什麼時候見呢?下午可以找個機會去公司樓下見見她。
於是,她們很快約定好了時間,就在祁湛公司樓下的一家咖啡廳,又能見到予卿,她嘴角忍不住上揚。
真好,還能見到她……
“……”沈書黎難受地撐著身體,坐到了床沿處,雙手不由自主去後脖頸處將那鎖給解了下來。
當銀鎖躺在在手掌心裏時,微弱的房間裏,這銀鎖閃著銀色的光芒,讓她緊緊咬住了牙關。
這玩意跟她手上的玉鐲子和戒指,但凡多看一眼,她都繼續瞎眼極了。
“叮!”她隨手一拋就將那銀鎖拋擲到了床頭櫃那處,因為床頭櫃上麵有些東西,所以銀鎖直接掉落到了角落裏。
“……”
沈書黎不由地摸上了玉鐲子,恨不能把這個撞碎了才算解氣,可她並不能。
撐著難受的身體起來,拉開窗簾,陽光爭先恐後進了房間裏。
橙色陽光下,她臉色有些蒼白,身上的疼痛也不斷刺激著她的神經末梢。
“……”她臉色不好地走進了洗漱間,望著洗漱間鏡子裏憔悴的自己,以及脖頸處青紫色的痕跡。
再低頭看看手臂上的咬痕,還有些地方被咬出了血,現在結了一層血痂,看著格外恐怖。
“瘋子!”
沈書黎低罵他,恨不能一口咬死他才算解氣,還下個周一訂婚呢,這痕跡沒有一個星期是消不了的。
……
等她收拾好,去樓下時,祁九已經到了,沈書黎看到了桌子上的熱牛奶和麵包,還有剝好的雞蛋。
看到牛奶時,她下意識的蹙了一下眉頭,不喜歡喝牛奶,以前不喜歡,自從到他身邊,更加不喜歡了。
他還卑鄙的用嘴渡給她喝,想到了那牛奶之中的口水,她恨不得死了才算好。
“……”她盯著那牛奶瞧了一眼,端起就往廚房走,直接將這玩意倒了個幹淨。
最後,她隻是是匆匆吃了幾口麵包喝了幾口水就往門口方向走,祁九站在門口等她。
見她出來,禮貌地打了招呼。
“沈小姐。”
“祁助理。”
兩人打了招呼就沒再說話了,車子疾馳在馬路上,速度驚人,透過祁九,她似乎看到了開車的祁湛。
他也是永遠都是飛速,或許在他的時間裏隻有刺激這兩個字,不然,怎麼會這麼迷賽車,追求速度……
現在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跡,還痛著呢,於是,坐著後排看風景的她,忍不住暴躁地開口。
“祁助理,你跟祁湛還真像,開這麼快幹嘛,趕著投胎呢。”她聲音波瀾不驚,沒什麼起伏。
祁九聽到這話,也不知道是哪裏惹到了她,今天自己換稱呼,也沒有做助紂為虐的事兒。
“……”最終,他將她這樣的原因歸結於自家老總,當然是他又惹了這位祖宗。
“沈小姐我這是職業素養了,您不要見外。”
說話間,他已經減速了,明顯慢下來的車速,沈書黎覺得好笑,她說的話,祁九尚且能聽懂。
不像他的老板,聽不懂人話,有時候她真的懷疑,祁湛是不是條狗,要換著語言才能跟他交流……
祁九透過後視鏡瞧見了她強顏歡笑的臉,暗罵自己老板禽獸的同時,又忍不住地開導她。
“沈小姐,不要沮喪,您吉人自有天相,當然能守得雲開見月明。”
“……”又是這樣的話,沈書黎往著窗戶外倒退的風景,問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你說,這輩子我還有機會嗎?”
這句話,讓祁九心底咯噔一下沒有做聲,就知道她不可能輕易妥協,不過這話問的。
這輩子怕是不可能了,下下輩子也不可能,畢竟魔高一丈,道高一尺。
沈書黎這樣的道行,自家老總稍微動動手指,她就得脫掉一層皮,他誠實地回答了女人。
“不能,沈小姐。”
“您可以試著接受祁總,他不會虧待你。”雖說,自家老總確實是手段狠了些,不過對她還算好。
而且,她如果想通了,未來隻會更好。
“……”聽了他的話,沈書黎默默低下頭,不再言語,祁湛再怎麼過分,他也不可能胳膊肘往外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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