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表演的是一出非常經典的劇目—《天鵝湖》。
女演員們，一襲輕薄的紗質長裙，亭亭玉立，周身似乎冒著仙氣。
鋼琴聲此起彼伏，訴說著一個跌宕起伏的故事，她們踮起腳尖，高昂著頭顱……
終於迎來了故事的結尾，白天鵝變成了公主，與王子幸福生活，台上天鵝們的紗裙搖曳……
曲終人散，謝幕時，葉展顏還呆呆地盯著舞台那邊，男人則是翹著二郎腿側眸盯著女人。
他對這些不感興趣，如果不是她，他也不會來看這些，更加不會花錢投資這裏。
“……”可惜，這些葉展顏都不知道，當然，這些事兒，他也不可能讓她知道。
不然，她再次意識到什麼不好的東西，要跟他分手，他還不得哭暈在廁所。
葉展顏再次回頭是觀眾席的人幾乎都散場時，回頭就對上他黝黑的眼眸。
“……”似乎眼底還翻湧著如潮水般的情緒。
“怎麼了？”
男人抿了一下嘴，還是暗示性地開口：“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這話讓葉展顏愣了一下，自己還有什麼瞞著他，莫不是自己計劃著分手的事情。
被他看出來了？於是，她說話的聲音都有些不自然了。
“怎麼會，我還有什麼事情需要瞞你啊。”
“真的沒有？”顧長贏眯起眼睛，明明就有，不然眼睛怎麼不斷的閃。
“沒有啊，你不是說介紹唐藝紅老師給我認識嗎？”
“嗯。”
男人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待會兒出戲院再仔細地問她。
然後就有人過來引導他們去了戲劇院的辦公室裏，推開門進去就瞧見了。
一個很有氣質的中年女人，她挺直腰板，靜靜的坐著，身上是歲月沉澱後美。
門口的響聲讓她側過臉來，見到來人，她立馬站起身來，臉上帶上了迎合地笑臉。
“顧總，您好。”唐藝紅伸手過去與顧長贏握手，男人厭惡與人接觸，可礙於葉展顏還是伸手過去。
盡量用著禮貌的笑：“唐老師您好。”
唐藝紅也沒有想到他如此客氣，愣了好半天都沒有接話。
“這位是我的女朋友葉展顏，也是學芭蕾的，她一直想跟您認識一下。”顧長贏真的感覺這是自己說話，最多的時刻了。
“……”
葉展顏見到這個隻能在電視上看到的女人時，極其的激動，完全將唐藝紅的小心討好。
“唐老師，我在學校就一直有看您的視頻，您剛剛的演出，實在是太棒了。”
“能幫我簽個名嗎？”
“那可真是我的榮幸，當然可以。”唐藝紅低笑，葉展顏已經從隨身攜帶的包裏，拿出了一個類似日記本的東西。
女人激動的有些手忙腳亂了，胡亂地翻了翻了一頁空白的紙出來。
顧長贏不經意間，瞧見了她本子裏的內容，剛剛還在想呢，什麼年頭了。
還有人寫日記……
沒想到……
“……”唐藝紅看著她翻出來的白色頁麵，愣了一下，一般不會有人簽名，簽在白紙上啊。
主要是怕有心人利用。
顧長贏也看出了唐藝紅的為難，貼上女人的耳廓，說了些什麼，葉展顏抱歉地笑笑。
翻了一頁寫過字的頁麵遞了過去，唐藝紅在上麵簽了字後，又遞了回去。
然後，就是唐藝紅恭維的話，一直誇獎葉展顏，女人聽了隻覺得怪怪的。
明明她們之間沒有見過，她怎麼還誇自己跳的有靈魂呢？
顧長贏感到女人的疑惑，開口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唐老師，一起去吃個飯。”
“榮幸之至，顧總。”
“……”
他們在戲劇院附近找了一家餐廳，三人麵對麵坐著，葉展顏一直跟唐藝紅說話。
恨不得將所有的話都說完，可唐藝紅似乎有意跟顧長贏套近乎，有意無意就將話題拉到了顧長贏身上。
“……”一頓飯下來，還算愉快，期間唐藝紅還想給葉展顏倒酒。
被顧長贏拒絕了：“她喝不了。”
最後，那些酒通通進了顧長贏肚裏，或許是不勝酒力，兩杯以後，他眼底浮現出微醉。
形象也不複之前的高冷，而是像隻粘人的貓般，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難受……”
“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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