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扛她到房間裏,毫不手軟的將她拋到了床上,她在柔軟地彈了兩下。
“……”因為慣性,被高空拋物般扔到床上也有些疼,她下意識就要撐著身體起來。
男人並沒有像以前像是餓狼般撲上來,而是在一旁的抽屜裏翻找著什麼。
她眼皮突突直跳,心底有種不祥的預感,等待著自己的不是什麼好事。
可,現在自己能怎麼辦,她縮到床角,已經忍不住地害怕。
“……”
“琅琅……”金屬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這樣的聲音跟她腦子裏,腳拷撞在一起的聲音對應上。
又是些不入流的手段,自己都厭煩了,他還不膩嗎?
再說他剛剛想掐死自己,自己罵他是瘋子還算輕的,憑什麼又要來折磨自己?
……
她小心翼翼用餘光掃了一眼。
果然是一副金色的手銬,又要鎖著自己?
或許是大腦開竅了,又或者是她瘋了,竟然顫顫巍巍爬了過去,手顫抖地摸到那一副金色的手銬。
“……”男人沒有看她,依舊在翻箱倒櫃找著什麼東西。
她並不想待會被他整的太悲催,主動將那冷冰冰地手銬帶了自己的手腕上,將另外一頭銬到了床頭。
“哢噠!”聽到這個聲音,男人停下手裏的動作,疑惑地望了這邊的女人一眼。
發現她竟然把自己銬起來了?什麼時候這麼配合過自己了?
“……”臉上陰冷的情緒有所緩解,那個涼颼颼的眼神,讓女人愣了一下。
潛意識往裏麵縮了縮,難不成這樣還不夠,還真是夠貪得無厭的。
“……”男人隻是看了她一眼,又匆匆轉過頭去,幾分鍾以後,他再次起身時。
沈書黎大概是自己今天必死無疑,主動躺平了,可看著頭頂上白花花的天花板時。
又是賀今朝的音容笑貌,有時候她真的想不通。
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誰?被祁湛這個陰魂不散的鬼魂纏上。
他用鑰匙打開了那金鐐銬,幫她取下來,語氣有些不好:“再有下次,我真的會弄死你。”
“……”下一秒脖子上傳來一股冰冰涼涼的感覺。
這一夜兩人同床異夢,沈書黎被他用力禁錮在懷裏,根本不給她一絲一毫逃跑的機會。
而,沈書黎眼眸一直睜著生怕他把自己掐死,但到後麵她想的則是,明天自己該怎麼樣見到江夜白?
難不成像上次那樣洗個冷水澡?可現在他根本不會放開自己。
因為腦子裏在想事,她呼吸有些急促,祁湛也沒有睡,聽到聲音,手滑到了她的腰後。
“不睡覺?想跟我幹點事?”
“嗯?”
“……”他的聲音像是鬼魂般讓她心底發怵,立刻躲進他懷裏。
“嗯……現在睡。”
在祁湛的威脅之中,自己也有些昏昏沉沉,合上眼睛,沒幾分鍾就睡了過去。
聽著女人逐漸平穩的呼吸聲,男人眼眸漸漸黯淡下來,今天本應該是他們的大喜之日。
不想鬧的如此……
“……”
再次醒來是男人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薄唇在她耳邊輕輕問:“乖乖……”
“起來上班?”
上班?迷迷糊糊間她捕捉到了兩個關鍵詞,今天她想要見江夜白……
“不要……”
“我想睡覺……”她在迷糊之中拒絕了他,祁湛也不強迫她,任由著她繼續睡。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時,床上的人兒起身來,緩緩走到落地窗前,掀開窗簾的一角。
看著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行駛出了別墅。
她才放下心來,拉開窗簾,任由陽光飄飄揚揚灑了進來。
轉身去了浴室,在浴缸裏注滿涼水,毫不猶豫就進了浴缸裏。
夏天的早晨本來就帶著些寒露之氣,水溫又冰冷刺骨,刺激著她大腦愈發清醒。
“嘶……”她倒吸一口涼氣,以前從來不覺得這水冷,為什麼今天這麼冷。
“……”
沈書黎整個人顫抖地淹沒在冰涼的水裏,掐著時間泡了大半個小時,才從浴缸裏爬到了床上。
渾身的寒冷,即使她蓋上被子也十分冷,隻能將自己蜷縮在被子裏。
她要見江夜白……
要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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