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的戰爭一觸即發,最後男人鬆開她時,她又伸手在他臉上劃了幾下。
幾條血淋淋的印子,以及她紅通通像是兔子的眼眸,讓他瞬間醒神,摸了摸自己疼痛的臉。
鏡片下的鳳眸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男人收斂好臉上的薄怒,轉而將癱軟在床上的女人撈進自己懷裏。
他們就這樣緊緊靠在一起,紀斯年念戀著她身上的味道,下巴擱在她的肩窩處。
“……”溫予卿不想靠他這麼近,稍微動了動身體,試圖離開,可男人輕輕用力。
她就再也沒有離開的可能。
“我跟她離婚了。”又是一樣陳述詞,她不想聽,隻覺得惡心。
明明大家都有了各種的生活,一切都應該按照軌跡走下去啊。
為什麼一切都回到了原點。
“但我也不會跟你結婚的。”
“我不喜歡你。”
“一點都不喜歡。”
“……”她聲音透著股兒虛弱的味道,但還是能聽出她話語之中的堅持。
“沒事,我喜歡就好了。”
“之前都是我錯了。”
“過幾天我們就去把證領了。”
說話之間,男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本綠色的離婚證,抱緊了她幾分。
又攤開離婚證給她看。
“看看……”
他的話真的很吵,就像是一隻蚊子在自己耳邊轟隆隆地響,她真的不喜歡他。
“二婚?我嫁給一個二婚男人,也太不值了。”
溫予卿態度不好,紀斯年拿她也沒辦法,畢竟是自己理虧在前……
幽州,賀今朝走後,女人又沉沉地睡了一覺才起床去工作室,此刻辦公桌上正靜靜躺著一枝紅玫瑰……
還有一份早餐……
賀今朝可真是自己貼心的棉襖啊,不過這花為什麼是紅色的?她一向不喜歡這樣妖冶之色。
這樣妖冶明豔的顏色,總能觸及到她心底某些情緒或者某個人。
“……”
唐雪早就埋頭在工位上畫圖,聽到她進來的聲音,隨意掃了一眼她桌子上的東西。
羨慕又嫉妒道:“你老公真是頂頂好,又是早餐又是送玫瑰花的。”
“真是羨煞我。”
“桌子上還有牛奶,我剛好沒吃早飯,幫你解決了,中午請你吃飯。”
“……”牛奶?她不喜歡喝啊?難不成他忘記了嗎?
還沒來得及多想,唐雪又開口提醒般來了句:“哦,對了,今天早上有一位姓祁的男士。”
“點名要你聯係他做插畫。”
“你有時間回過去,電話寫你本子上了。”
“……”姓祁?她腦子裏想到那個眼尾生了淚痣,目光變態瘋狂的男人。
腳有些發軟,就連肩胛骨處被清除紋身的地方都隱隱作痛,她有一瞬間的六神無主。
如果,他找過來,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那這次逃跑的代價是什麼?
他又會有什麼變態的方法折磨自己?她不知道,但身體上已經開始顫抖。
“……”心髒跳得厲害,呼吸都在這一瞬間停止了,然後,她用力握緊了拳頭。
雙腿有些發軟,直接就癱軟著坐回了工位上,那邊的唐雪不知道她經曆過的事。
隻是,以為她開心壞了。
“開心了?”
“趕緊回個電話。”
“不然大魚該跑了。”
“嗯嗯……”她點了點頭,努力拉回自己的思緒,可過往被她強硬留下身邊確實給了她巨大的陰影。
萬一真的是他……
這樣的想法伴隨想起了賀今朝那張溫和的臉,急匆匆起身,說了句:“去趟洗手間。”
“……”然後,就離開了這邊,直徑去了洗手間,一進洗手間反鎖上門,顫顫巍巍拿出手機,撥通了他的電話。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收到花了嗎?小黎……”
聽到這道溫柔的聲音,她的心安定不少,但還是喉嚨發緊,愣了幾秒鍾才顫抖著聲音開口。
“他來找我了,怎麼辦……賀今朝!怎麼辦……”她語氣有些不清楚,可賀今朝還是知道她在說什麼。
不過,他就淡然多了,問了來龍去脈,他才清楚是怎麼回事,聽到她的話,驀然間想笑。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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