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被掛斷以後,房子裏恢複到了之前的靜寂,她盯著手機屏幕上他的照片失神。
“……”在沙發上坐了幾十分鍾,碗裏的燕麥粥涼透了。
她才端著碗去了廚房,把碗裏的燕麥粥倒掉,回了臥室洗好澡,疲倦地躺在了床上。
沈書黎一閉上眼就是他溫潤的目光,他流暢的麵部線條,以及他溫柔的臉龐。
“你不在家,我好想你。”她低念完這句話,以後,裹起那薄被就將自己包裹了起來。
“……”不知道躺了多久,她聽到門口好像有人敲門,混沌的腦子清醒了幾分。
大晚上的到底是誰在敲門?雖然心底有些疑惑,但她還是麻利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稍微理了理淩亂的發絲,才抬步朝門口走去,在她握上門把手的那一刻她心髒刺痛了一下。
但,還是將門打開了。
在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門口站著的人,讓她渾身血液凝固,渾身寒涼無力,身體下意識地顫抖如篩子。
“你……”
“你……”
“怎麼……”她邏輯混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但是生理上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
在祁湛看來,臉色慘白,紅潤的嘴唇已經毫無血色可言,不過臉頰兩旁的嬰兒肥,愈發圓潤的下巴。
還是能說明她這小日子過得不錯。
這幾百個日夜的思念,早已經讓他忘了,要將她狠狠地按在床上,身體力行告訴她,逃跑的下場。
“乖乖,我想你了……”
他沙啞熟悉的聲音,讓女人整個人下意識後退一步,可她腿腳本來就是軟軟,這樣一來。
沈書黎整個人就往後跌去,男人大跨步上前一把拉住了女人,將她攬進了自己懷裏。
熟悉又陌生的味道,讓她身體一直在抖動,眼眶有些發酸,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
這個惡魔追過來了,跑啊!跑!這一次不跑,她再也跑不了了。
可惜,祁湛並不會給她留任何退路,很快就帶上了房門,將她癱軟的身體打橫抱了起來。
一股絕望的窒息感,讓她淚流滿麵,她哀泣:“放過我吧。”
“做夢呢,好不容易找到你,我的乖乖。”他的話,像是地獄閻王爺的傳喚。
“……”
終究是無用功,到手的獵物男人不可能輕易放過,男人抱著她疾步往臥室的方向走。
沈書黎知道自己已經是無力回天了,隻能向受傷的小動物般發出一聲痛苦的嚶嚀。
最後,她梨花帶雨倒在了他寬闊的懷裏,痛苦之中又攜著些無可奈何。
“放過我吧……”
“求……你……”她不斷重複著這樣的話,試圖喚醒男人心底最後一絲良心。
可男人隻是用更大的力禁錮住她,開口硬生生掐滅了她最後一絲念想。
“不可能放過你,死了也是我祁湛的鬼魂。”
“不……”
“這可由不得你。”祁湛用力掐著一下她長了肉的腰肢,舒服地眯起眼睛。
賀今朝倒是把她滋養得白白胖胖,抱起來也稍微有了點重量。
“被養胖了不少啊,該長肉的地方都長了不少……”他語氣裏露出一抹嘲諷,妖冶的臉上暈上一層薄冰。
“……”
沈書黎聽到他的話,眼淚流得更加凶猛,男人本來就隻穿了一件單薄白色的襯衣。
她的眼淚已經將自己的衣服浸濕,他心疼又想逼自己硬下心腸來,狠狠地懲罰她。
讓她再也不敢從自己身邊離開。
從客廳走到臥室裏,明明隻走了幾十秒,可她卻覺得已經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
她被男人放置到床的中央,房間裏隻開了一盞小燈,她抖索的嬌軀中央顯得十分明顯。
祁湛坐在床沿處,盯著她暖光下愈發圓潤的臉,又瞧到了床頭櫃上擺著他們的紅底照片。
“結婚了啊……”
“真好,這半年應該很幸福。”
“但我過的可不盡人意……”
“乖乖,我每天都在想你,瘋了般抄佛經為你祈禱,他們都說我瘋了。”
沈書黎渾身沒勁地癱軟在床上,一雙琥珀色的鴛鴦眼紅通通的,枕頭旁邊已經是一片濕……
男人憐惜地抬手,指尖摩擦過她泛紅的眼,勸慰:“乖乖,不哭,待會再哭。”
沈書黎腦袋嗡嗡作響,已經來不及思考,下一秒祁湛像是一塊巨石般壓了過來。
感受倒身上壓著的男人,她隻感覺自己胸腔裏的氧氣逐漸減少,身體上的溫度逐漸消失。
最後變的冰冷刺骨……
祁湛低頭吻上了她透亮的眼眸,聲音魅惑帶著涼意:“他碰過你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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