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予卿解開了衣領處的扣子,又去解開自己衣袖處的扣子,動作那叫那一個流暢。
讓紀斯年有一瞬間不知道她要幹嘛,直到女人來了一句:“你不是喜歡睡我嗎?”
“今天最後一次,行不行?”
說罷,她身上的旗袍已然褪了大半,女人皮膚猶如雪白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之中。
這一幕刺激著男人的大腦,他手指關節被掐得哢哢作響,這才幾天沒見就這樣了?
如果,他隻是想找一個床伴,用不著這麼犯賤,千裏迢迢過來找她。
“溫予卿!”
“誰教你這些的!”
溫予卿不言語,隻是像他們剛在一起時,那樣乖巧地躺到了大床中央。
因為她腳踝處扭了一下,所以她爬過去時,顯得有些狼狽。
紀斯年看著安靜躺在床中央的女人氣不打一出來,身上的陰冷也愈發強烈。
女人回答他,就這樣躺在柔軟的床裏,望著頭頂白花花的天花板出神。
“起來。”男人試圖把她叫起來,可女人似乎是鐵了心,語氣也變了:“你趕緊來。”
“他還在等我。”
“嗬,你這樣背著他,在這裏偷情,他會不會氣死?”
“嗯?溫予卿,以前不知道你玩這麼花。”
“既然你想玩,我陪你。”
他話語裏隻有冷厲的冰碴子,完完全全沒有了之前的一點柔意。
“……”
其實,溫予卿說完這些話就後悔了,因為紀斯年貌似要跟自己來真的,而自己隻是把他氣走。
可惜這個世界上並無後悔藥,再次回神的時候,他已經將她禁錮在自己的小天地裏,大掌握住了她的脖頸。
溫予卿本能的顫抖,呼吸都加重了,看來這個男人的不要臉已經沒有下限了。
女人的腦袋裏在思考著用什麼辦法搪塞他,紀斯年盯著她的臉,翻湧而起的怒火,快要將她淹沒。
“他沒碰給你吧?”
“嘖,應該舍不得吧,今天看著他攬著你的時候,手都在顫抖呢……”
“都不敢碰你,窩囊廢呢?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他養那隻畜生叫團子吧。”
“你的乳名不是叫團團吧。”
“那毛頭小子把你當寵物養呢,在我身邊難道不比被當寵物養好。”
“……”聽著紀斯年挑撥離間的話,她就覺得倒胃口,那又怎麼樣,自己願意。
溫予卿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你快點,別總挑撥離間。”
“行啊。”男人用力在她白皙的脖頸上掐出幾道紅印子,嘴角勾著一抹淺笑。
此刻他看起來依舊是一副溫文儒雅的偽君子做派。
溫予卿覺得這個樣子的他,極其醜陋,男人鬆開對她的禁錮。
轉而用手指尖,輕輕撫摸著她的脖頸,聲音帶上了憐惜:“呆在我身邊就好了。”
“幹嘛想不開,一個人在異國他鄉也沒個依靠,跟我回京城……”
“那裏才是你的家。”
他試圖誘惑著女人回家,可她不可能跟他回去的,現在自己拿了獎,將來的發展當然是無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