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酒店門,撲麵而來的水霧,以及砸到地上的雨滴,不小心濺到了到了她衣服褲子上。
她的眼眸黯淡了下來,討厭這樣的下雨天,這麼大的雨,她出行怎麼方便。
弄不好還會延誤飛機時間。
溫予卿先是仰臉,在周圍看了一圈,再三確認了周圍沒有他的車子以後。
她才撐了傘,走了出去。
“……”當然,在離開酒店門口時,想要去那邊公交車站台等車時。
溫予卿眼尖地瞧見了那邊的靠裏麵的勞斯萊斯,那輛熟悉的車子就是紀斯年的車子。
一股刺骨的涼意……
讓她停了一下腳步,抬手壓低了自己的帽簷,又繼續托著行李箱,往外麵走。
還沒有走多遠,她就在不遠處看到了那道修長消瘦的身影。
“……”在朦朧的雨裏,他的身影顯得格外挺拔,溫予卿步履匆匆的腳步停住。
轉而,有些僵硬地望向男人,聲音都帶上了些顫抖:“你怎麼在這裏?”
溫予卿知道,隻要碰到了他,自己今天能離開才是鬼來了。
紀斯年撐著傘的動作僵硬了一下,隨即很自然的朝她走過來,這之間,墨色的眼眸一直在她身上從來沒有離開。
而且,女人也在震驚中,沒有回過神來。
“我……”
男人走到她麵前停了下來,抬手就拎跟她手裏的行李箱,聲音都帶上了些不容置疑的認真。
“這麼大雨,想回g國?先跟我會景苑,那邊的房間已經收拾出來了。”
“就等你回來了……”
溫予卿耳邊是淅淅瀝瀝的雨聲,以及,男人溫柔似水的聲音,如果是以前,她不會拒絕。
包括現在,她也不敢拒絕。
畢竟,京城是他的主場,自己根本就不能拜托他,給她的隻有兩個選擇。
一個是自己乖乖跟他回去,二是自己狼狽不堪的被他綁回去。
這樣的二挑一,她是聰明人,自然選擇第一個。
紀斯年走到她麵前,將她的帽子和墨鏡摘掉,然後,又摸了一把她的臉蛋,戲謔道:“兩個小時不見……”
“想通了?不願意跟我鬥了?”
“你覺得我鬥得贏你嗎?”溫予卿語氣淡淡的,一雙眼睛暴露在空氣裏。
眼前的視線都變的清晰了。
男人輕笑:“不戴墨鏡的好,一葉障目。”
“拿掉墨鏡,才能看清楚眼前的人。”
“隨便你怎麼說。”
溫予卿消極抵抗的模樣,讓他有些氣急敗壞的用力掐了一把她的臉。
“該說你不識好歹呢?還是識時務者呢?”
女人無奈地聳聳肩,幹脆扯掉口罩:“我覺得兩個都不是,我隻是不想跟你扯上關係。”
“……”
“那不好意思了,你隻能跟我扯上關係。”紀斯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鳳眸裏的笑意濃重,但不達眼底。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這是你的地盤。”
溫予卿撩了一下耳邊的發絲,一雙眼眸看了他一眼,又自顧自上拉開副駕駛的門。
女人坐上了車……
紀斯年看著她有些瀟灑的背影,在心底嗤笑出聲,學乖了,看來韓璟可沒少教她人情世故?
“……”
。您提供大神紀瓷的他的金絲雀又嬌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