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予卿並不接他的話,隻是用一雙琥珀色的眼眸一直盯著他的臉,半天才來了一句。
“你這麼無聊,去跟你老婆複婚就不會這麼無聊了。”
“……”聽著女人的話,紀斯年一言不發,隻是在心底把女人罵了個遍。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喜歡,往槍口上撞呢?
“我們離婚了。”
“我知道。”
“那你胡說什麼?”
溫予卿不說話了,隻是這樣靜靜看著他焦躁的模樣,實則心底冷笑。
男人都是賤,隻有失去了才會後悔莫及……
“我是不是很好笑,以前不知道珍惜,現在跑回來賣慘。”紀斯年雲淡風輕道,一雙眼睛一直盯著她的臉看。
被看出心思的女人,覺得有些尷尬,將視線往下移,她看到了他煙灰色的內搭是她織的毛衣。
這件毛衣,好像是為了討他歡心織的,當時,他接過那毛衣,表現得並沒有那麼喜歡……
她還以為是他嫌棄太廉價了,會被擱置在角落裏吃灰,沒想到,他現在會穿在身上。
真是稀奇,他也不怕怎麼粗糙的料子,會磨紅他嬌貴的身子。
因為害怕被他看出自己內心的想法,她隻是淺淺地想了一下,然後,又迅速將眼睛移開。
生怕,他又開始推敲自己的內心活動。
“紀斯年,你現在這樣可真像一個四字詞語。”
“狗仗人勢。”
“你是狗,祁湛是披了人皮的狗,你們兩個人主打一個變態。”溫予卿這句話同時把他們兩個人都罵了。
紀斯年掐著她下巴的手鬆開,轉而輕笑著伸出食指,在她粉紅色的嘴唇上麵摩挲了一下。
覺得她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比以前知道她嘴毒,沒想到如此厲害。
“罵我可以,罵了那條瘋狗,不弄死你,還得刮你一層皮。”
“可千萬不要被他聽了去。”
“……”
“你不當走狗就沒人知道。”
現在在他眼裏,溫予卿是會說話的,每一個字,每一個形容詞,都如此叫人恨得牙癢癢。
不過,現在紀斯年不可能收拾她,隻是譏諷一笑,然後調轉話題。
“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晚上要不要跟沈書黎見麵,吃個飯?”
“地方你選。”
“……”聽到這個熟悉又遙遠的名字,她默默地手握成拳,一提起她,溫予卿就來氣。
祁湛什麼東西!想娶她,簡直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做夢!偏偏這樣的事情,還真被他實現了。
造化弄人。
現在紀斯年又跑過來,無事獻殷勤,再加上今天早上他說的那些話。
溫予卿實在不敢輕易,應他的話啊。
“什麼條件?無事獻殷勤。”
“……”紀斯年愣了幾秒鍾,原來在她心裏,自己是這樣的人。
好半天男人才不鹹不淡地來了一句:“我是這樣的人嗎?”
“你不是嗎?”
溫予卿默默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手指,心底有股不詳的預感。
就好像之前她懷了他的孩子,以為這輩子都隻能呆在他身邊,當他的小情人。
然後,生孩子,孩子還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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