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天,他們兩人逛了許多地方,紀斯年給她買了很多東西。
最後,在銀飾店裏給她挑了一隻銀手鐲,手鐲上麵還鑲嵌一顆小小的鈴鐺。
晃動起來時,能發出能讓紀斯年覺得愉悅的鈴鐺聲,當然,她不喜歡。
因為這樣的鈴鐺,之前他給自己買過一個戴在腳腕上,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
臥室裏總是傳來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以及那清脆的鈴鐺聲響,男人壓著她,手撫摸著她的後背。
“卿兒,喜歡這個聲音嗎?”
“不喜歡……”她有些咬牙切齒,整個人虛軟得快要死了一樣。
“不喜歡嗎?”
“我聽說這個鈴鐺可以永遠鎖住一個人呢,這樣你就永遠留在我身邊了。”
“不允許摘下來了。”
那樣戲謔的語氣,讓她覺得有些刺耳,自己的人格像是受到了什麼羞辱。
她死死咬著嘴唇不言語。
後來,那串帶著羞辱意味被她親自還給了他啊,現在他又給自己買了一串手鏈。
嗬嗬,這個男人果然對這樣的東西很是喜歡啊。
溫予卿失神地盯著手腕上的鈴鐺,看著一旁臉上帶笑的紀斯年,不免覺得有些好笑。
“你買這個是為了羞辱自己還是羞辱我?”
紀斯年臉上的笑容僵硬住,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她,此刻車窗外的落日餘暉灑到她的臉上。
讓她看起來與這晚風一樣溫柔。
不過她臉上那抹刺眼的笑容一點也不讓人愉快呢。
“我覺得這個很好看。”
“很適合你。”
溫予卿對於他的解釋嗤之以鼻,隻是輕輕撫了一下,手腕上的鈴鐺。
一陣清脆的聲音響起。
“這個適合你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眼底閃著厭惡,跟他對視時,甚至都懶得掩飾這樣的情緒。
紀斯年鏡片下的鳳眸染上幾分冷厲,但是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他輕笑著拉起她的手,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一點都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卿兒,你不覺得這個很好看嗎?”男人的眼睛死死盯著她白皙的手腕看。
這樣雪白的皓腕就應該戴這樣的東西。
“……”她不言語,試圖用很大的力氣從他手掌之中,掙脫開來。
可惜她的力道扭不過男人。
最後隻能被他死死扣在手掌心裏,他一下又一下輕撫著她的手,像是找到了什麼新鮮的玩具。
溫予卿也不是什麼沒有頭腦的人,見他這偏執樣,根本不敢惹惱了他。
隻能似服軟般地拋出一句:“好看。”
“不過我更喜歡黃金。”
自從兩人鬧掰以後,她極少在他麵前表現出喜好,
紀斯年眼底閃過笑意,用力握住她的手,似乎是有一種要留她一輩子的感覺。
“好,明天就讓人送過來。”
“給你打造金鈴鐺。”
聽到這個話的溫予卿眉頭都擰在了一起,果然,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我不喜歡鈴鐺。”那樣的聲音,實在讓她有些不喜,總讓她想起來一些羞恥屈辱的畫麵。
他長長的眼睫毛顫抖了一下,許久才像是反應過來般點了點頭。
“不喜歡就換其他款式。”
“總有你喜歡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