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過,他是對盛鳶有意見,但是那也隻是基於拍戲上麵的事情而已,對她個人沒有絲毫感覺。
……
許禮執趕到拍攝棚的時候,蔣明辛正坐在錄像屏幕前,帶著耳麥,話語裏是止不住的滿意。
“嗯,沒錯盛鳶,狀態很不錯!”
這還是兩人第一次,戲份時間相撞,同時出現在影視城裏麵。
前幾天,都是盛鳶的戲份在上午,拍完就走了,許禮執在下午,倆人連一次的碰麵都沒有過。
男人敏銳的捕捉到蔣明辛話裏的關鍵詞——
盛鳶,很不錯。
很不錯嗎?
她?
蔣導可是一向吝嗇會誇讚演員的人。
不知為何,之前婉拒前輩的建議不打算去看那場開場戲錄像的許禮執,忽然意從心起,邁開腳步,往蔣明辛的方向而去。
很想主動去看下那個小小屏幕裏,盛鳶演戲的模樣。
到底是怎樣的。
隻是剛一走進,蔣明辛仰起頭,高喊一聲“cut!”
“ok!這條過了!”
許禮執隻來得及看到少女裙擺的一角從小屏幕裏麵消失。
今天的戲份結束,盛鳶第直接從一頭離開,回化妝室卸妝去了,沒往這邊過來。
這場戲夏西城也在其中,大熱天的,這個造景棚裏麵的空調恰好壞掉了,很是沉悶,關鍵為了劇情要求他穿的還是一整套的西服。
給小少爺熱壞了。
火急火燎的衝出來,脫了外套,助理遞上冰水,他直接接過,不顧形象仰頭吭哧吭哧灌起來,途中被水嗆到,咳嗽了起來。
蔣導在旁看到,忍不住笑:“這孩子,著什麼急啊,又沒人跟你搶。”
“就不能學學你姐?穩重一點?”
這個姐,自然就指的是劇中的角色宋允安,也就是盛鳶。
這是場冬天的戲,盛鳶穿的是長絨長裙,外麵還穿了個貂,那厚度,那熱度,一聲沒吭,一張生動的臉上,表情淡漠。
好像完全不似處在溫度高達三十五度的造景棚內的狀態,直到喊cut後,才微微皺起眉,沉默的回化妝室。
夏西城手裏拿著八把小風扇,一個指縫裏夾著一把,對著自己呼呼吹,等稍微緩過來後,他瞥見一旁的許禮執,開始忍不住陰陽怪氣起來,狀似是回答蔣導的話:“我姐肯定是棒棒噠啊。”
“這麼些天,被喊cut的次數沒超過五次吧,不都是一條過的嗎?台詞那叫背的一個滾瓜爛熟啊,連劇本都不用看,就能跟大家流暢對戲。”
“連好幾位前輩都誇我姐,未來可期,是個有潛力的好演員。”
“不像有些人,眼睛長到腳底板上麵去了,固執己見不說,自以為上帝視角看穿一切,輕易對一個人下定結論。”
小少爺露出一個鬼臉:“loser!”
這話針對性就太明顯了。
蔣明辛想聽不明白都不行,瞄了一眼神色依舊淡漠的許禮執,輕咳一聲,提示道:“西城。”
夏西城頗為傲嬌的哼了一聲。
他現在就是盛鳶的唯粉。
口頭禪已經變成了,我姐,我姐她,我姐怎麼怎麼的……
他起身,準備回休息室,這時一旁的助理,手裏遞過來一個東西:“這是盛鳶老師的劇本,剛她來的時候拜托我保管的,估計忘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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